们学校就读。”
噗通
水花在大桥下的河面溅起。
白发的男人没有推墨镜,黑色的墨镜便要掉不掉地挂在他的鼻尖,显得整个人懒洋洋的,漫不经心。
衬衣的袖子被拉到手肘,五条悟小臂搭在桥边,看着洛夫克拉夫特顺着河面慢慢飘远的痕迹,吹了声口哨。
“替我和棘向你们的boss打招呼——”
五条悟抬起手,在嘴边做了个扩音的手势。
“我之前那句‘欢迎就读’也帮我转告一下——”
“顺便一提入学费是五、七十亿美元——”
神情呆滞的长发男人顺着河水慢慢飘远了。
“割的好深!”
一路吸着鼻子找到梦野久作面前的虎杖悠仁看着眼前孩子的手,从自己的上衣抽出一张纸巾,盖在手腕的伤口边缘,不断向外流淌的血迹很快浸湿整张纸巾,让他有些着急地按压着梦野久作的手腕止血,“伤在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那个家伙!”
虎杖悠仁一边按压着手腕边缘止血,一边看着河流的方向愤愤不平,“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出手!”
洛夫克拉夫特刚刚用怪异的触手对梦野久作攻击,梦野久作的表情太过惊恐,让虎杖悠仁以为后者的伤都是前者造成的。
五条悟挑了挑眉,倒是没有说什么。
“得快点去医院处理才行。”手下的伤口太深,必须消毒和避免破伤风的危险,虎杖悠仁焦急地环视四周,“这附近哪里有医院—”
“您好。”
黑发的颓丧男人依旧穿着一身白色大褂,“如果不嫌弃的话,能否让我看看?”
几乎是见到突然出现的白袍男人的一瞬间,原本一直沉默着、任由虎杖悠仁为他处理伤口的孩子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表情带上了细微的惊恐。梦野久作侧过头,躲开来者的视线,身体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向虎杖悠仁的方向躲了躲。
虎杖悠仁一愣,上前一步,把年幼的孩子挡在自己身后,看向森鸥外的视线带上了警惕。
“谢谢,不过不用了。”
“可是,他手上的伤口太深,现在最重要的是止血吧?”森鸥外脸上的笑意不变,“再这样失血的话,对一个孩子可是很危险的。”
“不用。”察觉到身后孩子的瑟缩,虎杖悠仁的表情越发警惕,他抬臂,悄悄碰了碰身边的五条悟。
五条悟依旧靠在墙边,只是伸出手,指尖摩擦,一声清脆的响指随即响起。
梦野久作一愣,低下头,温热的液体不再从伤口流出,皮肤上残留的红色液体被风吹过,慢慢风干。
本来苦恼的就不是止血,是消毒。
虎杖悠仁把梦野久作再往身后藏了藏,“谢谢您的帮忙。”
“不,这位同学,我什么忙都还没帮。”注意到虎杖悠仁的警惕,颓丧的男人叹了口气,又带上毫无异常的笑,“你们才是,明明素未谋面,却如此好心的出手相救。”
虎杖悠仁刚要开口说‘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被伤害’,身边的五条悟却突然晃了晃手指。
“不不不,你误会了。”
“虽然作为教师的本职是引导大家变成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孩子。”
听到五条悟的话,虎杖悠仁一噎,表情纠结地移开了视线。
“但是同时,作为教师。”五条悟面上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声音却轻飘飘的,“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学生被欺负啊。”
“……学生?”
森鸥外的视线投向躲在虎杖悠仁身后的梦野久作。
“啊,不是这个。”五条悟摆摆手,“这个是打算拉进学校作为今年的入学指标应付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