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一点都不爱我,那恨我也好。记住我,弟弟。”
我握剑的手滑落在身侧,止不住地咳嗽,宋楠着急地用丝帕捂住我脖子上的伤口。
我看着太子倒下去,牢房昏暗逼仄,经年未洗过的地砖脏秽,他躺在上面,青丝散开,幽暗光线下的面容玉润阴美,像一株开到极盛后走向衰败的阿芙蓉。
他唇上是我的血,而我手上沾了他的血。
“死了。”钮喜查看了太子的情况后,转头低声说。
我闻言,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主子?”旁边是宋楠的声音,但我现在没时间理会。我死死盯着太子,又走上前,缓缓伸手抓住太子心口的长剑。
长剑被我拔.出来,又对着原处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