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只是忧心忡忡地望着我。她这段日子为父皇的病操劳不少,人都瘦了不少。我不想她再为我担心,极力说了些宽慰的话,这才将人哄住。
东宫还是原先的老样子,其穷工极态、鸿图华构是旁的宫殿无法比的。
我到时,太子却不在。
原来边疆有急报,太子不得不先离开。他临去前,特意让宫人留下我,说晚些一起用膳。若我困了,大可在他榻上睡一觉。
我的确有些困,昨夜我陪着母妃说了好一会话,聊到深夜,今晨我又早早起来,去御前服侍父皇用早膳喝药。忙转一日,昨儿又车马劳途,就着窗外细雨声,我越发困倦。
最后还是没撑住眼皮,但我没在太子寝殿宿下,而是让宫人给我另择一处偏殿。我褪去外裳囫囵宿下,睡意在沾枕后越发不可收拾,只是我睡到一半,却觉得冷。
不仅冷,我还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我。
我想睁开眼,但发现自己动不了。
意识半清醒半混沌,我不由地蹙眉,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可下一瞬,我发现还有更糟糕的事情。
压着我的东西好像是个人。
我感觉到有手在摸我的脸。
我从未碰过这么冷的手,手上似乎还有水,被抚过的皮肤都留下水渍。对方摸得很细致,甚至我不得不因为他的动作而抬头。
为什么我说他?
因为这只手很修长,不像女子那般纤细小手。
是太子吗?
他在做什么?
他是在我先前喝的茶水下了药?所以我才无法凭自己意愿动?
我的脸因为水渍而变得湿漉,我眉头越蹙越紧,紧接着,那只手游离到我的耳垂,他似乎在认我一般,恨不得将我脸上每一寸的肌肤都摸到。
在这种古怪的压制下,我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出了声音。
“太子哥哥,你别逗我了。”
这句话一出,那只正在摸我耳后皮肤的手突然停住了。
我以为是太子停手,刚想继续说让他把我的药效解了,我就被大力翻了过去。翻得太快,我的脸埋在了枕头里。我这时也有些怒了,但也清楚自己现在跟太子作对不得,只能闷着声又唤了他一声。
可哪知道几乎是同时,我的蔽膝连着外面的一同被扯了下去。
掌掴声响起时,我先是一怔,随后恨不得羞死过去。只是我意识并未完全清醒,也无法掌控自己身体,连眼睛都睁不开。
连着掌掴好几下。
我呼吸变得不畅,那人应该是发现了,他停了手将我的脸从松软的枕头里挖出。我不由分开唇喘.气,我想我此时定是狼狈极了,而下一刻我就顾不上狼狈不狼狈,因为我闻到了药香味。
那香味笼罩住我,好像还一点点地变浓。
我浑身僵住,耳边是我自己凌乱微低的喘.气声。
有水滴在我身上,是那个人身上流下来的。等等,是水吗?为什么感觉比水要粘稠?
没等我想明白,我又挨了几下掌掴。
掌掴之后,是轻柔的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