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苏小七身前站着楚留香众人,纵使他和黄鲁直加起来在武力上稍有优势,却也不可能突破司徒静的阻拦,因为他也看清了,不管司徒静会选择假如哪方战局,定然是不会允许自己伤害苏小七的。
所以他此刻是破罐破摔的大声质问,“那你到底为何潜入神水宫,为何挟了静儿,行踪诡秘,像个妖女。你自认能护她多久,没想过会害她姓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苏小七与看向她的司徒静四目相对,对方显然还没从自己爹一直是易容的震惊状态里抽离出来。
“我潜进神水宫是天意,老天安排的我遇到的司徒静。”
其实是系统安排的,任务驱使的。
“算了,太文艺的你也听不懂,那我换种简单的说法,我觉得神水宫有趣,未经允许擅闯私人领域,我的错,我认,但是你大可以问问司徒静,是我挟了她出来,还是她自愿跟着我离去。”
“另外像你说的,司徒静想逃离,我既赎她不出,必然带她潜行,往后日子天涯海角,海阔天空,哪里去不得,即使不躲躲藏藏,大大方方的活在阳光下,几日,也好过须臾数年。”
“若是有人要她性命,你力所不逮,又当如何?”
“若是我哪时糊涂了,兴致高昂,犯傻的说要护她全然无虞,那即使保不住她性命,也不让她死我前面,你又是否可以?”
你是否可以为了自己的女儿,违抗偌大的神水宫的围堵追击,愿意直面神水宫的威逼,当前解决,为司徒静以绝后患?
司徒静看着突然陷入沉默的雄娘子,握紧了垂在两侧的拳头,心底冷的很。
纵使司徒静认定苏小七有理,也喜欢跟她们在一起的感觉,但父亲总归是父亲,割不断的血脉至亲,永远是她心里最后的依靠。
但现在事实好像证明,她注定漂泊,无依无靠。
众人没想到一场游戏会玩到这步田地,当下静的可以,四处弥漫着压抑和尴尬的气息。
苏小七环视一圈儿,当下也懒得猜众人是如何作想,如何看她,只是唤了声阿飞。
“像我这样的妖女,想来难以讨喜,既然如此,不如快快离去,也求个自在洒脱,无忧无虑。”
“阿飞,我们走。”
楚留香拉住苏小七的手腕,无奈的皱了下眉,“深更半夜,你也不怕野狼下山,再给你叼跑了?”
[放这里?怎么放这里,放这里不管,你再被狼给叼走了!]
这话倒是熟悉,不正是那晚在京郊,楚留香中毒昏倒醒来后,苏小七对他说过的嘛。
苏小七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来就来,全当加餐了,反正我和阿飞也正是长个儿的年纪。”
阿飞闻言,认真回道,“尽量还是避开吧,饿了我给你打两只兔子。”
毕竟在阿飞看来,狼肉不怎么好吃,而且除非生存必要,打起来太费劲。
许是阿飞将苏小七的玩笑,用太过认真的语气回复,当下凝滞的气氛竟有稍许松动,众人也没了刚刚尴尬的感觉。
而司徒静则是躲回了马车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众人四散休息,睡没睡着,都假装没看见雄娘子先是拉着黄鲁直到林后窃窃私语,随后再上马车,将司徒静带到远处商谈许久。
苏小七不愿保持姿势假寐,实在太过累人,便起身往相反的一处去,见到一汪湖水,映着银灰色的月光。
她坐在湖水旁,双手后撑,上身后仰。
苏小七:唉,真是好好的玩个游戏,要是他不作妖,我哪里会闹到这种地步。
【也不知道那雄娘子到底会跟司徒静说些什么。】
【总不会还是宿主的坏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