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记住是连续一个月都对我说。”
少年拧起眉:“你刚才说的是一周。”
“你录音了吗?”姜宁耍赖皮:“我明明说的是一个月。”
燕一谢:“……”
姜宁旗开得胜,欢快地拎着书包回家了。
管家忍不住从后视镜中看了燕一谢一眼。
燕一谢冷着脸:“我才不稀罕她送的什么玩意。”
管家:“……”
燕一谢:“但她已经那么请求我了,我要是不答应,她会哭。”
管家:“……”
老实说他觉得姜宁不会为这点小事哭。
许鸣翊和司向明打完篮球回来,刚好见到姜宁从燕一谢的那辆车上下来。
司向明赶紧拽住许鸣翊,发出了一声“卧槽,看那边”,羡慕地盯着那辆车。
许鸣翊却盯着姜宁看了半晌,直到姜宁的身影消失在胡同路口。
待到看不见姜宁,黑色车子的引擎才重新发动,掉头开走。
秋季的冷风中,许鸣翊盯着那辆车,脸色很难看。
等司向明回过神来看向他时,他已经扔了篮球,一言不发扭头就走了。
许母下班回到家时,院子里听不到打篮球的声音,电视机也关着,许鸣翊没有在看围棋频道。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差点还以为许鸣翊学校有事,这会儿还没回来。
想着给许鸣翊收拾下房间,她一推开许鸣翊房间的门,却吓了一跳:“儿子,你在家啊?”
许鸣翊躺在床上,用手背遮住眼睛,嘴角垂着,平日里的意气风发都没了,显得失落又困惑。
“怎么了?我给你倒杯牛奶?”许母走过去坐下。
她拿开许鸣翊的手。
许鸣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许鸣翊坐起来,心烦意乱地抓了抓短发,想说些什么,但却又说不出口。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都是和姜宁有关。
姜宁家中发生了变故,姜宁成绩变好了,姜宁转班到了他们班,和他距离很近,却又很远。
她开始和另一个人成为了好朋友,一步一步地离开他的世界。
即便现在他离钟从霜十丈八千里远,姜宁和他的关系也没回到从前。她好像不是很在乎他关心谁、喜欢谁了。
许鸣翊终于确定,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她不是在吃醋,只是单纯地疏远了他。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许母多少猜到了点什么,问:“是因为姜宁?”
许鸣翊立刻否认:“才不是。”
许母含笑道:“那因为什么?你情绪这么低落?”
许鸣翊含糊地说道:“小测没考好罢了。”
“你太好强了,也太要面子了,有的时候就会因此做出错误的抉择,失去一些东西。”许母缓缓轻抚了一下儿子的肩膀,也不知道心不在焉的许鸣翊听懂了没有。
她道:“但是人和人的缘分就是这么浅的。你从出生到老会认识很多人,会有很多段缘分来了又去,短暂地当过朋友,又分开。”
许鸣翊抬起头看向许母。
许母前段时间也试图帮助许鸣翊修复关系,但她想,或许姜宁和许鸣翊之间确实出现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也很正常,青春期,大家都在长大,不可能和小时候一样了。或许该劝许鸣翊想开一点。
她说:“就像你现在和司向明他们是好朋友,整天一块儿打篮球,再过一年,你们可能就会上不同的高中,没办法经常聚在一起,再过三四年,你们又会去不同的城市上大学,可能几年都见不着面,但没必要遗憾,因为那个时候,你又会有新的感情和朋友。”
“留不住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