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断袭来,众人只能挥剑猛砍。可是当高仓斩断一只跳蚤之后,那大虫子绿色的液浆迸溅到他的衣服上,竟然将他的衣服烧破,灼得他哇的一声惨叫。
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唯一没有被迸溅到的就是冉冉。因为当虫液迸溅过来时,苏易水一把将她扯在了怀里护得严严实实,那些虫液迸溅到了他的后背上,冉冉抬头看着他的浓眉紧皱便知一定被灼烧得很痛。
而白柏山则不小心被一只虫子咬到,被咬的那只右手臂瞬间发麻,连剑也握不住了。
而那些大跳蚤却前赴后继,看起来没完没了。若是照这么下去,不杀虫子,就会被咬得全身发麻。杀了虫子必然会迸溅出可怕的虫液。
到时候,不必那些虫子来吃他们,光靠这些飞溅的虫液就会让他们的身体腐蚀掉。
这个北门居然这般凶险。沐冉舞躲在那两个似乎不会有痛感的仆从后气得大骂:“薛冉冉,看你干的好事,居然选了这么邪性的阵门!”
薛冉冉其实很想给她两个白眼,又不是她诓骗着这位沐仙师进来的,是沐冉舞自己眼巴巴地跟来,却又埋怨起人来。
冉冉知道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所以冲着那人面蚤高喝:“就你那几招臭棋还下个没完?我都替你臊得慌!”
这话一出,上千只大跳蚤突然发出聒噪的愤怒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然后虫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当虫子潮水一般退去的时候,那个人面蚤抬起头,挥动着脚爪,阴气森森道:“小丫头,你居然说我的棋艺不好?”
薛冉冉点了点头,指了指苏易水道:“我师父才是下棋的高手,你敢不敢跟他比试一下?”
人面蚤轻蔑地瞟了苏易水一眼,突然怪笑了一下:“好啊,我也好久没跟人下棋了!你们若是赢了,我便让你们出关,可若输了……我便将你们都吸成整张的皮子!
冉冉转头望向师父,无比肯定道:“师父,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可是苏易水却怪异地看着她,低声道:“我什么时候会下棋了?”
这下子,余下的人都有些跳脚,白柏山迫不及待道:“可是师父,您真的棋艺不错,总是在书斋里自己摆棋来下啊!”
苏易水表情冷冷,他虽然也发现了自己的书斋里有棋,但是却没有半点下棋的记忆。
冉冉泄气地蹲了下来,她猜到了原因,苏易水下棋的本事应该也是跟前世的沐清歌学的,好死不死的,竟然将这种关键时刻保命的技艺给忘得干干净净。
结果问了一圈,除了薛冉冉在书斋里看了师父收藏的棋谱,以前还跟苏易水下了几盘棋以外,别人都不会。
不过这时沈阔却开口说道:“我倒是略通些皮毛,要不让我来吧。”
可是那大跳蚤却不干了。它一蹦多高,阴阳怪气道:“不是说让那个小白脸下吗?不能临场换人!”
进来的这些人里,最俊帅的男人,便是这个脸冷的了。人面蚤生平最恨长得俊俏的小白脸。
若是这个男人被抽干成皮,一定很好看!
想到这,他的脚爪一挥,便幻化出一副巨大的棋盘,阴恻恻地笑着道:“只是下棋多没意思,我们以人为子,来下棋吧!”
说完他率先指挥着一只跳蚤蹦到了巨大的棋盘上。
这下丘喜儿都不干了,嚷嚷道:“这怎么下?你有数不清的大虫子,可是我们只有这么几个人,岂不是下着下着就无棋子可用了?”
人面蚤猛地一喝,震得人耳膜发麻:“我不管!你们自己想办法!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凭什么跟我下棋比试?”
苏易水立在棋盘的旁边,脸臭得已经是个臭棋篓子了。冉冉利用传音入密道:“我也不知师父忘了下棋,要不先糊弄着下两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