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野侧头去吻刻舟的右手腕, 结果被不服输的某人就地反击。
他坐在懒人沙发上,比刻舟矮了一大截。
这会儿刻舟为了能亲到他,不得不弯下腰凑上去, 长手长脚的人弓在那里,姿势十分别扭。不过他自己毫不在乎, 坚定又专注地缠着这人的唇舌,像是生怕他跑了。
薄明野抬起头,试图让他亲得更顺利,然后顺势摸上了他放在自己后颈的右手腕。
指腹摸索在皮肤上, 从腕骨到掌骨,一点点丈量……
看上去他是在无意识安抚这人的躁动。
刻舟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兀自忙得不亦乐乎, 只觉得单单接吻就足够挑起自己的全部热情了。这个人的气息、声音、温度, 都让他情难自抑,以至于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凭着本能想把薄明野往下按。
懒人沙发拢共就那么点大, 薄明野感觉他这个姿势实在累得慌, 自己也没什么支撑点,再这样下去怕是两个人都要倒在地上,于是拍拍他箍着自己的手, 示意他先松开。
刻舟不大高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薄明野趁机站起来,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刻舟抿了抿唇, 十指扣着电竞椅的扶手, 勉强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一双星目却切切地望着他:“你要走了吗?”
这人总是这样。
话说完了, 给他尝了点甜头,就要撒手不管了。
薄明野笑了笑,转身走向门口。
刻舟气得欲言又止。
他既不甘心,又没有其他办法,没人教过他该怎么挽留喜欢的人。
然而薄明野并没有开门出去。
相反,他把门反锁了,甚至确认了一下是否真的拧不开。
之后他又去了房间的另一边,把原本半开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从此刻开始,刻舟的思维就有些跟不上了。
喉结上下滚动,他怔愣着问:“你、你干什么?”
最终薄明野站到他的床边,拉开了银帆电竞的外套,把这件带着雨水潮气的衣服丢到了懒人沙发上,接着去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他说:“刻队,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外面还下雨,我借住一晚可以吗?”
借、借住?
刻舟腾地一下站起来,电竞椅都被他的腿弯弹得滑了出去。
他眼睁睁看着薄明野解开所有纽扣,脱下了上衣。
光|裸白皙的背脊展露在他的面前。
这人虽然是打伞来的,但身上似乎也淋过一些雨。发梢和肩膀处都还没有干透,在冷色的灯光下泛出细腻的润泽。
仿佛那些见不得人的绮梦,突然成了真。
他听见自己脑中“嗡”的一声。
刻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讷讷地回答:“嗯,好。”
薄明野转头望着他,无奈挑眉:“你知道成年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
话音刚落,刻舟再难忍耐,欺近了这个朝思暮想的人。
【身披隐形斗篷的1791字】
一轮过后,薄明野略感疲倦。
他的腰有点酸,大概是有神力护持,所以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刻舟嘟囔着说:“真想跟你在一个战队。”
薄明野哭笑不得:“那样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这种事了?”
刻舟蓦地回过神来,忙道:“不是!那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跟我天天在一起了,我们还能一起训练、一起夺冠,不好吗?”
很好啊。
他也很向往那样的生活。
薄明野摸了摸他的鬓发,撑起手肘,温柔地吻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