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个攥住林漪的胳膊,啪啪扇着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
“有个私丨生子不够,是还想再要个私丨生女是不是?你真以为他跟我姐离了婚能娶你?不过是女票你而已!他到现在花在你身上的钱都不够买客厅犄角旮旯里的一个近代仿制花瓶,你说你多可笑?!”一个利落地将林漪的上衣剥掉,一鼓作气又去扯她的文胸。
林漪坐在地上咬紧了牙尽力压低身子收腿蜷缩,但上半身最后一片布料仍然一寸一寸离体,两个半弧也随之一点一点露出。即将全面失守时,林普扑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与此同时,她看到抓着自己文胸的女人额头有血流出来了,是叫林普用词典砸的。
林漪极度晕血,手脚立刻就绵软了,在林普怀里直往下滑。
一切只发生在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令人猝不及防。
翟欲晓和不知道打哪儿跑出来的花卷从不同方向冲进人群里。
花卷手上的是根裹得花里胡哨的拐杖,是花嫂国庆表演要用到的。翟欲晓手上的是一根细长的烧火铁棍,是她跑下天桥时顺手在路边的烤红薯炉子里抽出来的。
翟欲晓这是第一回跟胡同以外的人打群架,而且是跟柴彤差不多年纪的成人,但她毫不退缩,中间屡屡被人抡倒,再屡屡跑回去抡人。翟欲晓仗着一根烧火棍,其实并没有吃亏,但在警丨察姗姗来迟控制住局面以后,她无能为力地注视着林普搂着他妈妈的孤独背影,却突然埋膝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