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宿的机会,可遗憾了。所以毕业以后我就离开大都了。其实本来要去海市的,跟朋友都联系好了。千里之外我要当一批脱缰的野马。结果我妈听说以后天天以泪洗面,最后只好折中去了隔壁晋市。”
翟欲晓好奇地问:“你妈为什么管你那么严?
钱藻重新攀回到花卷背上,理所当然地回她:“因为我长得漂亮啊。”
翟欲晓打了个哆嗦:“……打扰了。”
花卷伸手托住钱藻的屁丨股,以防她掉下去。他面上露出十分温柔的神情,嘴里却仍是缺德地道:“两个帐篷浪费了,要我说支一个大的就行了,老钱你看啊,一个是女的,一个是现男友,一个是前男友,都不是外人。”
钱藻羞臊地张口便咬住了他的后颈。
翟欲晓一愣,立刻踮脚遮住了林普的眼睛,以防他联想到几天前的相似场景。
——两个一把年纪初尝禁果的人经不起任何内外在形式的撩拨。
林普干脆单手抱起翟欲晓转了半圈,与她一起观赏后巷的两排杨树和树下几个吱哇乱叫的小孩儿。他大拇指轻轻刮着翟欲晓的手腕内侧,大脑里不停地在转着一个问题:是不是应该告诉林漪自己有女朋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