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真假,只是他们掌握了离开这里的途径。
另外两个太宰治没有近距离观察,那俩黑长炸和黑长直感官很敏锐,估计是误入了这里,很大可能性就是这个幻术世界对应的真实世界那边的人,但这两个家伙好蠢,竟然一点都没发现这个世界的假的。
尤其其中一个家伙还是出身于以幻术为特色之一的宇智波,幻术水平不怎么样,移山填海的本领挺不错。
太宰治想到这里,脑子里不禁回忆了下犬夜叉和椿的处事风格,那做事的手段和套路,虽然各有各的不同,但显然师出同门。
太宰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风格......
他忽然紧紧的抱住了自己,鸢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抗拒:就算这个世界是假的,我也不要离开这里!
太可怕了,这种猜想。
太宰治此刻脑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
他抬起头,幽幽的看向那片硝烟的战场。
归藤弥夜、出羽椿、宇智波斑、千手柱间。
望月城、灼日城、雾彩之都、北原。
不管你们是有意来到这里,还是无意来到这里。
我太宰治会教你们怎么重新人的:)
·
森鸥外很少主动去回想从前。
那个时候,有个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但他却没能拯救他。
最开始明明已经拉回来一点了,孩子就像小恶魔一样寻求着与旁人不同的快乐与恶作剧,但那孩子十六岁之后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飘荡。
森鸥外能看到风筝,却抓不到风筝。
那时候港口黑手党刚稳定下来,森鸥外无法舍弃风筝的好用,也没法看风筝静悄悄的飞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于是将那片天空固定下来,不让风筝离开,也不让风筝坠落。
但是没有线的风筝,终于还是在某一日坠落了。
森鸥外没有亲眼看到风筝最后的模样,但是他的确感到了一丝后悔。
后悔什么呢?
森鸥外靠在初冬红梅的屏风旁,侧头看着窗外的夜空。
一夜很快过去,橙红的暖阳从东边缓缓升起,天色逐渐大亮,有稀薄的雾围绕在远山深林,鸟雀声此起彼伏。
察觉到屋里已经有人醒了过来,森鸥外转头,看到阿治翻身坐了起来,平时充斥着稚嫩与活力的眼神此刻满是死寂。
森鸥外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眼神。
“森医生。”阿治轻声呼喊了句。
森鸥外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下意识走过去,蹲下身/体回了句:“怎么了?”
......这个称呼。
为什么这么快?!
阿治沉默,他也许想要掩饰一下自己,但小孩子的身体是很不讲道理的,几乎下一秒他的眼睛里就蓄上泪水,眼眶一下就红了。
阿治:“......”
森鸥外看着这一幕,心里即无奈又好笑,他叹了口气,只好将小孩抱起来,转身去了屋外。
孩子没有抗拒,他柔软的小身体趴在森鸥外身上,脑袋也搁在森鸥外的肩上,鼻腔里涌入一股清新木香和奶味。
这竟然是安心的气息。
木质的长廊与长廊一侧的灌木在阿治眼中渐渐往后退,他缓了一会儿,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小声的开口:“你会一直拉着我的吗?”
我竟然不是沉睡在梦里。
森鸥外漫不经心的看着前路,其实注意力都在阿治这里,脑海里演变出了一百零八个剧本……他听见阿治软嫩的声音里带着期冀,因此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会。”
森鸥外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