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漫, 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学那些单身狗,晚上少出来浪。”
慕云漫:“我...”
慕云漫理不直气也壮,“我哪里浪了...”
“要不是因为家里和谭星星家里有合作, 我才不来找不痛快呢。”
不痛快?
傅清河脚步顿住, 转回头看慕云漫, 两人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慕云漫站在台阶上,傅清河站在台阶下,一阶台阶的差距刚好够两人平视。
傅清河眉头蹙起, “谁敢给你不痛快?”
“你是慕家大小姐,我傅清河的太太,就今晚这别墅里的,哪个敢给你不痛快?”
慕云漫撇了撇嘴, “这倒没有。”
傅清河却不肯罢休, “是刚才那个幼儿园同学?”
傅清河哪里察觉不到她们之间的奇怪氛围,不然也不会给贾优瑗难堪了。
傅清河想到慕云漫发给他的那段对话,虽然他不知道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估计能够猜到。
“你就这点出息了?”傅清河嗤笑一声, 拉着慕云漫就要往回走。
慕云漫甩开傅清河的手,“你干嘛。”
傅清河:“回去给你找场子。”
“你可算了吧,跟她杠没必要,”慕云漫道:“再说,谁能让我吃亏?”
“我要是真想收拾她,还用等到现在?”
傅清河:“那你在这不高兴什么?”
慕云漫, 站在台阶上, 轻轻甩着手里的包, 口不对心,“我没有不高兴啊。”
傅清河看了她一会,拿过慕云漫的包,帮慕云漫提着,“她跟你说我在Y国的传闻了?”
慕云漫看了傅清河一眼,转开视线,耸耸肩,“我没信。”
傅清河牵着慕云漫走下台阶,在平坦的地面上站定,“你想听可以直接问我。”
听这话慕云漫就有些不高兴了。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她先提的,贾优瑗先说的,好像自己多在意一样还要拐着弯地问别人的话,再者,傅清河这态度是认为她不问这件事情就没必要解释吗。
慕云漫又挣开傅清河的手,假笑一下,“我没兴趣知道。”
傅清河眼皮跳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明显感觉慕云漫好像生气了,他预感他不能什么都不做,连忙上前两步抓住慕云漫的手,十分诚恳,“可是我想跟你说。”
傅清河用它有些无辜的眼睛看着慕云漫,软和着语气,“给我一个机会,嗯?”
慕云漫站在原地面目表情地看了傅清河几秒,傅清河眼中无辜实在太具蛊惑力,慕云漫原本硬着心肠不想听,可话出口还是给了台阶,“哦,听听也可以。”
傅清河心下一松,但想起接下来要说的话,脸色又有点复杂。
傅清河从前名声并不像现在这样糟糕。
傅清河刚到Y国的时候与现在相比就是两种极端。傅清河条件出众,国外风气开放,很长一段时间里,傅清河追求者如潮,却没人能靠近他,各色类型的美女,傅清河拒绝过太多个,他就像是周围环境里的一个被女妖精包围却岿然不动的和尚,对于所有追求者都是敬而远之。
造成以上哪种情况的原因是傅清河的洁癖,而傅清河的这洁癖却多少与他父母有些关系。
傅清河从小跟着祖父祖母长大,祖父祖母对傅清河十分宠爱,只是后来祖父母相继离开,十五岁傅清河被父亲傅启学接回身边。那时傅启学和严素晨早分开很多年,各有自己私生活。傅启学这几年年纪渐渐大了,修身养性,不论是私生活还是与傅清河的关系都有了改善。傅启学那几年没有收敛的时候,风流债不少,傅清河无意间见识到了那些女人为了钱而接近傅启学,又见傅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