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阵燎烧的疼, 宋逾就地一滚,扑灭了背上的火,伸手一摸, 背的水囊饼子没了, 衣服也烧没了一块, 背上起了串水泡。余光扫过飞来的子弹, 顾不得处理, 宋逾旋身而起, 几步避到一棵古树后, 蹬着树杆飞身跃至树上, 踩着枝杆左闪右闪躲开射来的子弹,劈手折下几截树枝,挥斧斩去头尾,三两下削尖一头, 沿着树杆往前走了几步,看准了几个伏在树屋窗台上架枪扫射来的守卫,扬手甩了出去。
带了尖头的一截截树枝, 犹如一根根锋利的箭矢,飞射而出, “噗、噗……”转瞬击毙了2个,伤了1个,落空了两只。
宋逾皱眉,觉得没有人家手里的枪支威力大, 探头仔细看了会儿人家用枪的手法, 宋逾一蹬脚下的树枝, 飞身飘至树梢, 脚下一点梢头的枝杆, 身形弹起,倏然落在旁边的一间树屋上,推开天窗跃下,一斧头斩去窗前守卫的头。拿过枪,看了眼对面树屋里的守卫,试着扣了下板机,“砰”子弹斜飞出去射向了树屋上空,宋逾手腕则被震得一麻。
这就是开枪的感觉吗?!
宋逾攥了攥手,再次学着对面的人端起了枪,相互对准了彼此,扬唇笑了笑,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率先扣动了板机。
姿势摆得很酷,气势也很足,子弹呼哨而出,“砰”的一声,嵌在了窗框上。
对面男子吓得头一缩,抱着枪躲在了窗下。
宋逾握着斧头的左手举起,估了下那人蹲下的高度,描准头部所在的位置,猛然一甩,斧子打着旋地飞过去,顺着板缝“噗呲”插了进去,随着一声惨叫,殷红的血液顺着斧刃、板缝流了出来。
老五带来了6人,竹屋倒塌时跟着死了2个,剩下的4个,从倒塌的竹屋下爬出来,血呼拉地拖着半残的身子,端着枪,疯狂地朝宋逾所待的树屋冲了过来:“啊——兄弟们跟他拼了……”
宋逾四下扫视了圈,除了斜上方树屋里还有一个活的,就剩下面这4人了,很好,正好让他熟悉熟悉手中的枪,练练准头。
右臂伸直,左手托住握枪的右手,对准下面,一下一下,宋逾不停地扣动着板机,也不拘能不能射中人,打就是了。
枪法怪不好,也隔不住这般居高临下的射啊,很快4人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子弹打完,宋逾瞅了瞅桌上摆放的弹匣,试着摆弄了下,发现不得要领,这个还真得要人指导一下。
算了,换一把吧。
这般想着,宋逾丢了手里的枪,在屋里四下搜索了番,片刻,不但从床下找到了十来把枪支、半箱手榴弹、一箱子弹,还找到了两根小黄鱼,一叠大团结、一卷美元、几包白色粉沫、两盒刀伤药和一件稍微干净的外套。
宋逾转身瞅了眼后背的水泡,展开外套穿上了。
东西没要,宋逾只拿了把装满子弹的枪推门下楼。
树屋那位,悄悄拿起了枪。
宋逾抬手一枪,将人击毙,然后又给地上的4人各补了一枪。
此时,方才榴弹炮炸开落下的火苗已熊熊燃起,照亮了这方天空,成群的毒蛇结伴往外逃蹿,有的不小心落在火上,转瞬腥臭的焦糊味就传了出来。
宋逾有些发愁,他是救火呢,还是砍了人头,下山交功?
还有这些蛇,真让它们逃出去了,以后这天莾山只怕要改口叫“蛇山”了。
与之同时,一直警觉地注视着山中动静的孔队长,望着夜色下,山中腾起的火苗,一激灵,握着望远镜往下跑了几步,冲到一方山石旁叫醒了苗团长:“老苗、老苗快醒醒,山中起火了,宋逾那小子肯定找到地方跟人对人了。”
“啊,哪呢?哪呢?”苗团长翻身爬起,举起胸前挂的望远镜,还有些迷糊地四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