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冬的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李纯意不幸被风寒所击倒。
她面色通红的缩在被子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病弱的小猫。
郎世轩坐在床头,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清俊的脸上既沉凝又悔恨。
“都是我的错。”他深深地闭了下自己双眼。
“不!!!”李纯意满脸激动,她抽噎着用着干哑地声音哀泣道:“不是相公的错,是我自己身子不中用……是我自己非要在书房的桌子上面……呜呜,不是相公的错,都是我的错……”
郎世轩扭头,抽手,不忍再看。
“总而言之没有下次。”
病中的小猫一下子就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可是,可是我还想夏天的时候,两个人在小花园里……”
郎世轩豁然睁大双眼面色狂变,然后骤然厉声道:“你想在小花园里干什么???”
李纯意眨眨眼睛,最后吭哧瘪肚地说了句:“不、不干什么!最多就是练练玉女心经。”
郎世轩皱眉,一本正经地问道:“那是什么?”
“嗯,是我姐姐以前给我讲的故事里的一本超级厉害的武功秘籍。”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是什么,但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经书。
于是郎世轩咳了一声,摸了摸妻子的脑袋:“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好养病。”
“嗯!”超级乖的点点头。
知道李纯意生病后,嫂子赵绘心还有西府那边的人都过来看望过,她毕竟年轻底子又好,喝了几服药,发了两次汗后,病情就开始大为好转起来,至七八日之后,人就已经完全恢复精神又变得活蹦乱跳的呢!
这一日,她久违的跑到了静安堂来给周氏请安。
“娘啊!”一进屋,她就撒娇般地问道:“好几日都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正在饮茶的周氏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一脸你在想屁吃的无聊表情。
李纯意见状也不在意,解了身上的斗篷后,就兀自脱鞋上榻,并把自己的双脚伸进了热乎乎的织毯下,她抱怨般地说道:“京城的冬天可真冷啊,风一吹,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都不大流动了。”
李纯意的家乡偏南边,不说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吧,但的确也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应该说不愧是京城吗?
该热的时候贼拉热,该冷的时候贼拉冷,当真是四季分明啊!!!
对于小儿媳妇的这种自来熟行为已经见惯不惯的周氏不动声色的继续喝茶,等到慢条斯理的把茶水咽进肚子里后,方才无比讽刺地说了句:“放心,你脑袋里的浆水平日里也没见怎么流动过,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李纯意闻言眨了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半晌后,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娘,您刚刚是在讽刺我笨吗?”
周氏冷笑一声:“你说呢?”
于是,李纯意确定了,婆婆刚才的确是在讽刺她。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她绝美的小脸上露出了一抹浓浓的钦佩之情,并且毫不犹豫地竖起自己的大拇指,狂赞道:“居然能透过我美丽的皮囊而看清楚实际的内在,娘,您不愧是文化人啊!!”
有病吧!有病吧!有病吧!这绝对是有病吧!!!
周氏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纯意:“别人说你蠢你居然还高兴?”
“更正!”李纯意嘟着嘴巴,一脸认真地说道:“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娘您,所以我才不在意的要是别人,那肯定还是生气的。”被看透了是一回事,但要是当面说出来那绝对是要发飙的!
似乎是看出了婆婆的不可思议,所以她紧跟着就解释了起来——
“我姐姐说了,这个世界上最有福气的女孩子,不是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