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身旁,一点余温都没有,还真算了一整夜的账吗?
李纯意模模糊糊的想起了自家姐姐曾经在小时候讲过的:一个叫做周扒皮的故事。
我好像一个不注意,就剥削了相公呢!女人羞涩地如此想到。
听见动静的丫鬟们如同往常那般进来服侍,等到一切都打理妥当也吃过早膳了后,李纯意就去静安堂请安了。
贤姐儿不在……
人早上学去了。
不过大嫂赵绘心倒是在,见到了李纯意还主动的对她笑了下,说了声:“来了啊!”
李纯意就点了点头,傻乎乎地说了声来了。
大概是有了工作的关系吧,现在的赵绘心看着可比以前有精气神多了,起码不在像过去那样总拉拉着一张晚娘脸。
在静安堂这边坐了一会儿,周氏嫌她烦人,就把她给撵走了。
于是,无所事事的李纯意就只能回去继续睡午觉啦……
生活真的是好腐败!!!
然而,当天晚上朗世轩下班回来的时候,却突然通知了李纯意一个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消息……
“什么?”她愕然地问道:“你要出远门?”
“嗯。”朗世轩平静地说道:“有一些事情要去办。”
应该不是公事。某种直觉这样告诉李纯意,所以就只能是私事了。
“可以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吗?”女人眼巴巴地望过来。
朗世轩却犹豫了一下,实际上如果他要说谎的话,可以有一百种理由。但是莫名的,他并不想对妻子说出任何的谎言……
“我以后一定会告诉你的。”郎世轩叹了一口气后,轻轻地问道:“可以吗?”
李纯意点了点头,笑了——
“傻瓜,当然可以了。”
看来是现在不方便说的事情呢。
虽然还是很好奇啦,但李纯意却并不打算再继续问下去了,毕竟他已经说过以后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如此,等到第二天清晨天才刚刚亮起来的时候,朗世轩就出发了,据李纯意所知他这一次就只带了两个小厮在身边,看起来似乎并不太想让别人知道他行踪的样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大概二十几日之后,郎世轩方才再次返回京城。
“以后你们母子二人就暂时住在这里吧!”朗世轩亲自推开了一座青砖小宅的院门。
这处宅院它地处京郊,但环境却非常便利,周围都是一些中等富户,无论是交通方面还是安全方面都不需要担心。
“这、这真是太麻烦您了!”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但眉宇间却依然掩饰不住美色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感激之情。她哽咽地说道:“您不仅出钱给我们母子治病,还带我们来京城,我们真的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才好了!”
说着,她就要带着孩子给朗世轩跪下。
“不必如此。”郎世轩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与黄兄乃是旧相识。他如今身死,你们身为他的遗孀我理应代为照料。”
对于朗世轩说的这番话,女人心里其实是有疑惑的,因为在丈夫生前她从未听其提起过自己认识这样一位友人,然而彼时她们母子两个贫病交迫,离丧命只有一步之遥,对于这位从天而降的又肯始于援手的恩人,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留下了这座宅院的房契,以及一些钱财,并承诺自己有时间就会来探望他们母子后,朗世轩就离开了。
女人亲自把恩公送到了门口。
“您慢走。”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叔叔再见。”看起来有七八岁大小的男孩怯生生地跟着母亲说道。
朗世轩点了点头:“尽快的安顿下来,我会再给你们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