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
“再说有严总在他身边,会看着那孩子。”
苏悠摆摆手,不以为意:“那岁岁以前还喜欢摄影呢,要不是后来严溯给他浇灌溜冰场,他更喜欢溜冰了,今天他高低整个相机来满月酒。”
林妈妈被闹得烦心,她蹙起眉头,严溯会帮忙看管林岁安?不会吧,他可不会。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怀孕时的那碗冻梨是林岁安想吃。
舅舅出来主持大局:“苏悠,孩子呢?岁岁没带下来?”
苏悠如实回答:“孩子睡着了,严溯在楼上陪着岁岁,他们不下来了。我看差不多,行了,走吧,别打扰人了。”
老管家负责送客,最后林妈妈等人离开时,又特地递给老管家几份礼盒。
老管家不明所以:“夫人,您今天大早上已经把满月酒礼给了。”
林妈妈拍了拍老人家的手,笑着说:“那是给孙子的礼物,这是我,他继父还有他舅舅额外只给岁岁的礼物,本想着人走了当面给他一个惊喜,既然睡了,那就只能麻烦你晚上给他看。”
林岁安要这个孩子也受了不少罪,基本上一整个冬天开始休假,直到生下孩子就没出过蓝园。
当天晚上。
林岁安拆开了那几分礼物,玉石和金器,都是比较保值的东西。
林岁安收进了自己的收藏柜里。
孩子的名字又花了一个月才定下来,还是严溯想了好几个字,最后由林岁安定。
叫严珏,取双玉的意思,小名冻梨。
严溯说得对得起林岁安怀孕时吃的那些冻梨,吃冻梨时小心翼翼操的那些心。
带孩子不是那么好带,再冷酷的性格他也得喝奶换尿布。
暑假过去后,九月开学。
云大的研究生宿舍楼前,停下一辆大商务车,一些路过的人好奇地观望。
车门打开,一个带着帽子打着遮阳伞的男生先下车,他身上还绑着用来背婴儿的绑带,而后一辆婴儿车被一个男人推下来。
男生带着遮阳帽,压得很低,看不见脸。
但是大家一眼认出了另外一个男人,严溯。
艹,那旁边那个躲着不让人看见脸的不就是林岁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