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若许诺了, 姜新染也跃跃欲试,无奈她全身的酸痛症状还在叫嚣,实在有心无力, 只好作罢, 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春节是一年里最轻松的日子,吃了睡睡了吃, 再没别的事干。
顾若正月里有不少应酬, 都推了个一干二净。她的冷性情名声在外,倒也没人说什么。
只有姜新染知道了,揣着些担心:“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不都要应酬么?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酒喝到位了合同才好签, 你这么不留情面地推掉那些邀请,不怕明年没生意做?”
顾若看她忧虑的小表情, 爱到心里, 眼中流露着笑意, 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抬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半笑半真地问:“担心我破产?”
“呸, 大过年就说这种不吉利的。”姜新染捂住她的嘴, “我是好奇, 你这种不讲人情的性格,怎么会有人愿意和你做生意?”
“生意靠的是利益往来,不靠酒,签合同是在谈判桌上,也不是在酒桌上。”顾若抱着姜新染, 耐心地解释给她听, “那些所谓推不掉的酒桌应酬, 不过是参与者用来哄骗家人的谎话,那些人沉溺酒色,又不愿承认自甘堕落,只好用‘身不由己’来自欺欺人,如果不愿意,难道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
姜新染听了,颇觉有理,细琢磨了一会儿,赞同地点头,“也是,真要不愿同流合污的,就算有漂亮姑娘主动往他身上贴,他也只会如临大敌地推开,怎么可能半推半就接受了呢,分明是内心里早就存着坏心思了。”
她分析得认真,顾若的眼中却只有她的水润红唇,一张一合,诱人极了,顾若没忍住,勾着她的下巴送到嘴边,自己的唇也凑了上去。
姜新染休养几天,又有顾若的精心照料,除夕夜被咬破的那点血痂早就好了,除了腰上还有点酸,其余已感觉不到异样。
所以顾若就吻得放肆了些。
大约过年这几天都和顾若腻在一起,又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头两天姜新染对着顾若还有些羞赧,到了今天,面对顾若突然的索吻,姜新染已经很自然地抬头迎合,顺理成章地打开嘴巴,放顾若进来。
顾若一碰姜新染就和失了智似的,学不会温柔,接吻时凶悍,总用舌头用力勾缠着姜新染的舌尖,抱着她的手臂也收紧了,一味地想占有姜新染。
不够,还不够,总是不够。
下意识地扣住姜新染的脖颈,探得更深。
姜新染被她稠密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很快便耗光了氧气,脸逐渐涨红。
“唔唔!”她不满地推拒着顾若的肩膀,示意她轻点儿。
顾若只当她要逃走,反而箍得更紧了。
姜新染只好像打仗似的抵着顾若的唇,找准了时机,从接吻的缝隙里呢喃几句:“若若,疼。”
带着点细细的沙哑感,顾若气息一沉,眼眸都幽深了,只想吻得更深。
姜新染嘴角刚好,可不想又被她咬出血,急了眼,用力拍着顾若的胳膊:“轻点儿,你咬破我了。”
顾若才停下来,额头还是抵着姜新染的额头,手指碰了碰她的嘴角。
还好,就是有点红,没弄破。
“你就不能温柔点么?每次都像要吃了我似的。”姜新染拧着细眉,昵声抱怨。
“我……”顾若有些内疚,眼中有点不安,环着她低声道:“抱歉,我尽量控制一下……”
声音里带着可怜,像是犯了错似的。
姜新染动动耳朵,被她这呜咽般的声音闹得,倏尔就心软了,认命地叹道:“我没生气,就想知道,若若,你干嘛每次亲我都像吃人似的。”
顾若喉咙里哽了下,下巴蹭在姜新染颈窝里,闷闷道:“不知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