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祂每一个都要回应吗?这一次不过是心血来潮,想随便用一些力量打发对方,却在祭坛上闻到了梦域的气息,这股力量并不算强,虽然是噩梦领主的级别,却比那四位弱小多了。
梦域那群东西都是惹人厌烦的玩意儿,萨麦尔当然不会喜欢他们,如今遇到这么弱小的噩梦领主,就想本体降临看看情况,如果还能把对方抓起来,就更是意外之喜。
一开始,对方的力量确实弱到不行,能调动的血雾也少得可怜。可直到对方被激怒后,动用本体过来厮杀,萨麦尔才意识到对方的诡异,这种强度的污染,这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恶意和贪婪……
萨麦尔甚至怀疑,一开始自己察觉到的“弱小”是不是对方的陷阱,是拿来钓鱼的?
失去了半边翅膀和一部□□体,对萨麦尔来说损失不小,但也没有伤到根基。相比于身体上,可能心灵上的伤害更严重一点吧,以至于祂彻底把寂静岭这个地方列为拒绝往来对象,并十分记仇地将那群信徒打上特殊标记。
祂虽然曾是天使,但现在却是实打实做了那么多年魔王,这群人害他损失惨重,且不管是不是对方的真实用意,将来有机会,萨麦尔总是要讨回这笔债的。
叶良并不知道萨麦尔在想什么,毕竟他还没睡醒呢,萨麦尔虽然跑得快,但被吵醒的怒火上了头,让他红了眼将视线落在寂静岭那群恶魔信徒上。
没有萨麦尔的回应,祭坛又变成纯粹的石头和木料,但野兽的领地意识却让叶良不容许任何其他的宗教符号出现在自己地盘上。
迷雾中的怪物蠢蠢欲动,仿佛只要叶良一个念头,就会撕破空间,将这块土地上浸染鲜血,屠戮干净,来安抚它们的造物主的怒火。
叶良也就差点要这么干了,直到一声微弱得宛如猫咪般的柔软啼哭声响起,那份本要承担萨麦尔之力的祭品——那个女婴呱呱坠地了。
狰狞的血雾凝滞了片刻,却被硬生生压制下去,所有迷雾中的怪物纷纷低下头表示臣服,任由它们主人压迫般的气势肆虐整个异空间。
叶良抓住了脑中片刻的清明,他眨了眨眼,大概终于想起来今夕是何年,以及特么他到底睡了多久?都快睡成没有神智的怪物了!
雾气重新凝结成中国青年的身体,叶良看着因为他和萨麦尔的搏杀,还是被导入了少量恶魔之力的女婴,不由感到头疼。
但他并没有贸然撕破时空离开,只是远远“凝视”着恶魔女巫克蕾丝检查孩子的身体,确定刚刚诞生的祭品只获得了一半的恶魔之力。
叶良:一半?你管那几缕不小心残留的恶魔之力叫一半?那刚才被他啃掉的那几口叫什么?
开玩笑,即便被他啃了个爪子,对萨麦尔来说都远不到伤筋动骨的程度呢!妈的,活了几万年的堕天使果然各个成了精,跑得可真是快啊。
虽然,叶良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跑,毕竟以当时的搏杀情况来看,萨麦尔并未处于下风。
克蕾丝抱着怀里的小侄女,也是她此次精心准备的祭品,不由皱起眉头,感到十分失望。不过,一半的萨麦尔之力也是力量,只是如何激发这股力量,还需要从长计议。
当她抱着孩子转过头面对自己姐妹时,那张扭曲的脸就又变成虚伪含笑的模样,她看着虚弱的产妇,轻声询问道:“给她娶个名字吧,我亲爱的姐妹。”
这个未婚先孕的女人抚摸着女婴柔软的额头,心底怀着对未来的畏惧不安,轻轻说道:“阿蕾莎,她叫阿蕾莎。”
除了懦弱和自私,达利娅尚且算个不错的母亲,她将阿蕾莎照顾得很好,和自己的家人过上了暂且平静的生活,而叶良就暗搓搓地围观了人家几个月的生活。
好的,首先让我们明确一点,叶良并不是变态的偷窥狂,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