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这次倒好,两边腰侧都被他给捏青了。
她摸了摸滚烫的脸颊,然后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给贺致打电话。
和以往每一次一样,电话响了两声后就被立刻接了起来。
贺致的声音温和而恭敬:“霍太太。”
简卓然问:“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呀,不过霍峤治手伤的药放在哪儿了?我找不到。”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贺致上了当,立刻回答道:“药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和充电线放在一起。”
简卓然点头,“好,谢谢。”
啧,蓝妃真的好贤惠。
挂掉电话之后,她便跑去翻霍峤的行李箱。
她倒要好好看看,外面的激情小野猫到底对她的BKing提款机做了些什么。
紧接着下一刻,简卓然便看见了放在行李箱夹层里的那一管烫伤膏。
***
等霍峤一出浴室,便看见了蹲在浴室门口的简卓然。
小姑娘仰着一张巴掌小脸,怂巴巴地望着他,眼神活像是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奶狗。
而她的神情中带了五分心虚、三分自责和两分狗腿。
霍峤一时间竟有几分哭笑不得,“怎么了?”
简卓然揪住男人的浴袍下摆,可怜巴巴道:“你的手是那天烫伤的吗?”
霍峤一愣,然后便明白过来了,“贺致告诉你的?”
简卓然点点头。
霍峤伸手将蹲在地上的人拽起来,“他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当然,此刻简卓然才没有心思为蓝妃打抱不平。
她转而揪住了霍峤的浴袍袖子,声音里几乎带上了几分哭腔:
“是不是很严重啊?给我看看。”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霍峤便也没打算再瞒她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怂了吧唧的小姑娘一眼,然后沉声道:“来帮我上药。”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卧室落地窗旁的那张软榻前。
霍峤在软榻边坐下来,简卓然手里捏着刚才找到的那管烫伤膏,一脸紧张。
她将男人的袖子往上推,然后下一秒,便看见了男人小臂上的那一串水泡。
虽然距离当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可此时此刻,霍峤手臂上的那一片水泡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
简卓然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羞愧。
他当时明明是为了跑进来找自己才燎了一手的水泡,结果她还怀疑他在外面有激情小野猫。
自己脑子里整天就想些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简卓然突然就好为自己的渺小人格感到羞愧。
她吸了吸鼻子,然后看向霍峤,很难过地开口道:“干嘛不告诉我啊?”
他都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结果她根本就不知道,还因为他乱亲人生了好几天的气。
可现在,简卓然真的半点脾气都没有了,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愧疚,“你在书房睡了那么多天,也是怕我知道你手上的伤吗?”
听见小姑娘的问话,霍峤一时间竟愣住了。
虽然他没想过要将受伤的事情告诉她,可他去书房睡,也不是为了要瞒她这个。
霍峤没回答,只是道:“帮我上药吧。”
简卓然含着泪“哦”了一声。
她拧开那管烫伤膏,挤出来一点在指尖,刚给霍峤的小臂上抹了一下,便感觉腰身一紧。
是霍峤。
他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然后下一刻,简卓然便顺理成章地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简卓然满脸通红地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