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来见你,我总是有法子的。”
望着他的面容,沐锦书没在言语,提着灯笼往回走,她还嫌皇兄满身寒气呢。
谢明鄞掸去肩上的积雪,夜却在此时落起鹅雪,落声沙沙。
二人一同入了房屋,里头炭火燃得正旺,倒是散了些他身上的寒气。
沐锦书将灯笼熄灭,走到檀桌旁斟了杯热茶端给谢明鄞,然后才远离在一旁解着肩上斗篷。
屋外寒雪飘零,待到明早想必那些被清扫过的道路又是积雪满满。
沐锦书刚沐浴过,斗篷下的衣衫较为宽松简单,没那么多的繁琐佩饰,越是衣衫简单,便越显清纯欲人。
谢明鄞饮着茶水,下裳被雪浸得潮湿,即便是一身侍卫衣装,仍是掩不住矜贵清雅的气宇。
热茶下喉,喉结滚动。
二人四目相望,昨儿指了婚,今日总想同她见上一面。
谢明鄞将热茶放下,起身走到沐锦书身旁,她身上有淡淡的花香。
披搭着的青丝里藏着几缕湿发,想来是刚沐浴过,贴着白皙的脖颈。
见他走近,沐锦书的杏眸望着他,那宽大的手掌顺其自然地揽上细腰。
她不禁轻退一步,奈何他手上使力将她按回来,柔软的身子贴上的胸膛。
谢明鄞言语温和道:“为兄不造次,就是许久没见了,让我抱一会儿。”
听此,沐锦书身子放松下来,面颊轻轻靠着他的肩膀,心中轻轻嘟囔,她也没嫌他造次。
沐锦书自也是晓得,二哥若不是想见她,亦不会周劳一番暗自入宫,但着实是胆大了。
她也没说他的不是,因为昨儿下了婚书后,便很想和二哥相见。
静思须臾,沐锦书转而问道:“那兄长怎么回去。”
外头可又下雪了。
谢明鄞揽着她回到座椅处,慢条斯理道:“哪有人还问采花贼怎么回去的。”
沐锦书倚坐他腿上,轻轻瞪他一眼,而后从衣襟里将那只梅花荷包取出来,轻轻柔柔地放入他手掌中。
谢明鄞停顿须臾,荷包上有如她身上一样的花香,他将此收入怀中。
沐锦书望着他的面容,轻缓低首倚在谢明鄞的颈侧,柔软的唇浅吻耳畔,轻声道:“书儿也有想二哥。”
言罢,她环上谢明鄞的肩膀,苏罗制的衣袖滑落,手臂白皙柔滑。
谢明鄞身躯微僵,侧首看她,眉目精致,清纯间带着娇媚,让人心动。
他眉眼轻弯,平和道:“昨日父皇指了婚。”
沐锦书心中欢喜,点点脑袋,柔糯道:“书儿知道。”
随之二人沉默了片刻,谢明鄞轻闻她的香软,深眸低垂。
他伸手握住她有意无意乱蹭的纤腿,低沉道:“书儿可是故意的。”
被发现小心思,沐锦书面颊泛红,害羞起来,退回慵懒柔软的身子,她有几许埋怨的小眼神。
谢明鄞薄唇弯起淡淡的弧度,修长的手扶上她的颈后,覆唇浅吻,轻轻舔.舐她的唇间。
像是绵长柔和的春雨点点袭来,细细研磨,轻缓地占有口间,柔嫩细滑。
沐锦书微微怔着,纤手攥着他的衣襟,明明不是激烈的吻,却柔绵得让她喘不上气来。
房内的烛火惺忪,伴着落雪靡靡声。
待到吻罢,二人双眸相视,气息微烫,她眼中泛着潋滟的水光,似乎还有什么情愫挥散不去。
相视许久,谢明鄞微敛眸色,轻柔地蹭了蹭她的唇,沉声道:“为兄陪你入睡。”
...
房内烛火燃至夜深熄灭,榻间的帐幔未放下,炭火温热。
沐锦书依偎在谢明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