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为求女,您挂的是红字牌。”
沐锦书听言怔在原地,瞳仁微微放大,瞧着那僧人,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忙道:“是我弄错了?”
谢明鄞笑道:“这怎么会弄错呢,不管生儿生女,都不会是错的。”
沐锦书轻轻撅唇,侧眸看向梨嬷嬷怀中抱着的儿子,眼眸幽黑,天真地望着她盈盈浅笑,像是在戏弄她。
沐锦书眉眼柔下来,指尖轻抚儿子的鼻尖,温柔道:“你呀你,还乐着呢。”
也是,宴儿的到来不是错的。
...
寺庙清净宜人,难得休沐出府透气,二人便在金水寺吃过斋饭才回去。
想想这求子牌的事,兴许同太子妃讲,她都有可能会乐出声,还真是一孕傻三年,迷糊着挂错了牌子。
今儿日头不大,乐在凉爽,已至夏末,过不久立秋,便要转凉了。
夜里的池塘蛙声都少了些许,雅间灯火阑珊,推门正敞,清风徐徐。
沐锦书抱着儿子坐在窗牖旁,孩子刚刚奶娘喂过食,不吵不闹,睡得香甜。
虽然喂食这事儿早在一个月前,就不再经过她的手,但儿子总是粘着亲娘,入睡需她抱着才行。
谢明鄞回房时,见此便命奶娘将孩子抱了下去,婢女将洗浴用的清水端入房内。
谢明鄞揽起沐锦书的身子,干净的巾帕沾湿,见她手臂酸累,沉声道:“往后孩子交给婢女,你莫惯着他了。”
沐锦书贴身靠上他的胸膛,低喃道:“孩子还小,哪有你这般说话的。”
谢明鄞则揽起她的小手,沉默着轻拭她的面颊,孩子还小离不开娘,他倒是早早计划着待宴儿长大,送入宫与太孙同读,到时有太傅会照看几番。
谢明鄞将巾帕放回清水中,手臂揽上她的腰肢,低语道:“也该让我搬回卧房睡了,在侧卧睡得腰酸背痛的。”
沐锦书听此,提了提神看他,“侧卧的床榻不也挺好的吗。”
谢明鄞眉目隽朗,指尖轻抚她的腰后,按着她坐在榻上,低沉道:“是没有书儿软,往后便让嬷嬷在侧房照看孩子吧。”
沐锦书瞧着他的眼,心头好气又好笑,这么久来,他虽什么都没说,但一直将这事挂在心上。
沐锦书伸手抱了抱谢明鄞,二哥小气,还不让人说的,也罢,夜里让嬷嬷带着也无妨。
谢明鄞身躯高大,俯下来压得她难以动弹,气息亲近,沐锦书嘟囔道:“小点声,可莫惊到孩子。”
谢明鄞笑了笑,道:“喊声夫君来听听。”
沐锦书轻哼一声,她不是个常把夫君挂在口上的人,但仍是踌躇片刻,唤他一声夫君。
谢明鄞解着她腰间的矜带,颇为怨念地道:“你呀,这么久了都改不了口,想听一句情话,还得在夜里。”
沐锦书耳根微热,杏眸望着他的面容,谢明鄞停顿片刻,缱绻道:“书儿可喜欢我。”
沐锦书回道:“夫君不是明知故问吗。”
“非也。”谢明鄞唇角微勾,“我是想听你说。”
沐锦书抿了抿唇,柔白的藕臂环上他的脖颈,笑着道:“一直都很喜欢。”
听言,谢明鄞轻轻颌首,回道:“好听。”
......
时日渐去,寒来暑往,一连过去三载,府中小世子三岁,性情温润内敛,能说会道,颇有小大人的风范。
年纪虽小,但烦恼颇多,一次世子询问楚王,几时他才可成家娶妻。
楚王只当是童言无忌,随口回道:待至弱冠,便容他成家娶妻。
小世子喜道:那待孩儿弱冠之年,便和娘亲结婚。
就此,午后的书斋墙边,小小的孩童贴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