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说完这一句,陆叙看向窗外,似在无奈地向程闻疏吐露:“我和他女儿前半年争吵过几次,还没结婚,我就烦了倦了。”
“三个月前一时意气用事,包养了一个。倒真觉得找回了一些生活的新鲜感,”陆叙身上有淡淡的雪茄味,转回头,看向程闻疏,失笑说,“是不是听起来很渣,但其实,我岳丈和我女友都知道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有钱的男人不可能对一个女人保持一辈子的新鲜感……”
正说着,又走过来一个人,陆叙朝程闻疏身后看了看,扬起了一抹笑。
程闻疏听见身后有道胆怯的音,唤:“先生。”
“这是您掉下的袖扣吗?”
陆叙唇边挂着笑容,从年轻漂亮的女孩身上移开视线,平和低声询问程闻疏:“说点男人之间的对话,你现在还在享受婚姻吗?”
他靠近程闻疏一点,“ 你在包厢发火要是因为是碍于面子,现在就我们三个人,你今晚要是留下,我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
程闻疏淡淡看向陆叙,出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叙一笑,朝后撤回了身子,道:“别多想,我们这就是,朋友之间随便聊聊天。”
“不是。”程闻疏说。
程闻疏平淡揭露:“陆叙,你现在是,妄想企图将我变成和你一样的同一类人。”
“然后,你是不是就觉得自己可以钻空子了?陆叙。”
“你将我想成了什么?”程闻疏淡声问,“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的那一类人吗?”
两个男人对视。
”你错了,“程闻疏不是他,“你这样的,得不到的才会始终不平,得到了,反而才会不懂的珍惜。”
也许是陆叙这几年始终太顺,从当年的穷小子变成了如今的资本家,他那个岳丈的东西早晚都会成为他的,人现在活得安逸顺利,之前得不到的一些,又重新在他心中泛起念头和不平。
程闻疏道:“对我来说,等待、费心得到一件珍宝,我只会无比的、更加的珍惜。”
他两个孩子的妈妈就是他的珍宝,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好像更加的深爱他的妻子,身与心都在和她紧紧契合着,他们是战胜了天定的结合,对彼此的爱,也早也超越了皮相、时间和世俗,直到永远。
身后的女孩有一张美丽的脸庞,程闻疏连看都没有回头看,袖上少一颗袖扣,最后他只留了一句话:“扔了。”
便抬腿离开。
出了餐厅,男人看到不远处的一副场景,眉眼不由化为十分的温和。
任时让怀中抱着小小的女儿,小男孩站在身旁,依偎在妈妈的身上。看到他生命中至亲、至爱的这三个人,他的心都化了。
程闻疏加快步伐,迎上去,一把从妻子怀中接过小女儿,先凑到孩子妈唇边使劲亲了一口,又吻了吻女儿的脸颊。
任时让也看着他笑。
两个人早就忘了,之前还在冷战。
望望凑到爸爸的怀里,打了一个喷嚏,两只小手拍住爸爸的脸,奶音讲:“爸爸臭。”
程闻疏心都软成了水,臭爸爸单手抱着女儿,赶紧脱下身上沾烟味的外套,拉开车门,丢进车中。
望望的小胳膊抱上爸爸的脖子,程闻疏看到副驾驶座上的那一束花,然后拿了出来,抱着女儿直起身后,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任时让牵着儿子,站在一旁,看到有一点不解,程闻疏微弯唇角,先对老婆道:“让让,今晚我们回滨江住一晚吧。”
儿子出生后,他们就搬离了滨江,没在市区住,任时让有几年都没踏进只有小夫妻俩、还没有这两个孩子时,住的那一所住所。
泽泽和望望跟着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