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脸蛋,又微起身,怀抱着女儿,过去亲了亲儿子。
再抬脸,就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任时让坐起来,双臂张开,朝男人伸手。
程闻疏心动,起身,凑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两个孩子睡在身旁,夫妻俩坐在床尾,任时让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身上,两只腿缠在男人的身后,胳膊懒懒挂在他的脖子上。
程闻疏托着她的腰,两个人对视着,他低头,紧紧搂着人,落下吻来。
炙热,程闻疏贴着任时让的唇瓣,抱着人拍着背,轻晃着,道:“老婆,知道我今晚我为什么会带你回滨江来住一晚吗?
难道不是因为孩子吗?她迷惑,摇了摇头,有些心不在焉,对他的话还不太在意,一心觉得不够,抿了一下唇,没忍住,主动去咬了咬他的薄唇,程闻疏一顿,直接探舌,等亲到无力,任时让唇角带着晶莹,先贴住他的脸,又歪在他的颈间轻轻喘息,姿势无间无隙。
程闻疏在她的头顶出声,低声和她说着:“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住的地方。”
“近期我一直都在打算着带你回来住一晚。”男人低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流淌着,“想要告诉你,即使我们现在有了两个孩子,但对我们两个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彼此。”
任时让闻言回道:“你和孩子一直以来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
程闻疏低头,轻笑,对她摇了摇头,询问:“让让,老婆,你爱我,和爱儿子女儿,哪一个更多一点?”
任时让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回答他:“你们三个当然是一样的。”
程闻疏吻向她的发顶,说:“不行,老婆,你要说,爱我要比他们多一点。”
任时让轻轻笑了出来,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和儿子女儿还争起了胜负欲。”
程闻疏对她也笑了一下,认真道:“老婆,我想说的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让让。”
他这是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袒露这些,“我爱泽泽,也爱望望,但我爱他们的前提是,他们是你为我生的孩子。”
男人认真坦诚地告诉她:“我爱他们是建立在我爱你的基础上。”
她从没有听他和她讲过这一些,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微有惊讶,听到他说:“让让,你要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她跟着他问。
他低头,再次覆向她的唇,“永远爱我要比孩子深一分。”
第二天。
下班后,吃过晚饭,泽泽在堆积木,任时让和阿姨一起,帮后天就要出门的泽泽收拾行李,待收拾好后,便出了别墅,去外面找程闻疏和女儿。
程闻疏正在院子里陪女儿玩滑梯,任时让在一旁的秋千架上坐了下来,看着这一对父女。
望望从出生,就不如哥哥健壮,照顾得再好,一换季还是会有点感冒,现在两岁半,会走会跑以后,当爸的,就在家中院子里给她弄了玩乐的设备,陪着她玩,多带着她动一动,增强一点免疫力。
她看着陪女儿玩的男人,觉得他昨天晚上的话说得有道理,他们才是会陪伴彼此一生的人,该值得对方更多的爱与珍重。
“老公。”任时让出声。
“怎么了?”程闻疏在下面接住望望,问她。
她弯唇角,说:“就是给泽泽收拾行李送他出远门,想到了我们,想,等两个孩子像这样,都再长大一点,我们夫妻俩以后也单独出去。”
他们这几年出门总是带上泽泽。
对于妹妹,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两边都太稀罕她了,他们一打算去度假,两边老人轮番蹲家中,说要帮他们看小宝贝。
老人想要这种天伦之乐,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