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旧戏服去了乱葬岗,一枪打穿了自己的喉管。
…………
到这里,少爷的回忆骤然而止。
所有人如大梦初醒,久久不能回神。
姜霁北清了清嗓子,回头看僵尸少爷那张只剩白骨的脸。
面无表情,却悲凉肃穆。
于观众而言,他们只是看了一场短暂的电影。
于电影中的人而言,度过的却是漫长的一生。
麻花辫犹豫地看着僵尸少爷:“虽然他很可怜,但是,但是我们还是要阻止他……”
“没错!这只是电影,大家不要忘了!”老孙握紧桃木剑,拔高声音,“只有杀了他,我们才能离开!”
姜霁北叹了口气,从宽大的袖口中伸出手,大家这才发现,他袖子里竟然藏着一把枪!
老孙张大嘴巴:“好家伙!陈寂,你哪来的枪?”
姜霁北举起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少爷的脑袋:“乱葬岗捡的。”
僵尸少爷站在原地,静静地盯着姜霁北,没有闪躲。
“这是少爷自尽用的那把枪吗?里面还有子弹吗?”麻花辫紧张地问,“枪没生锈吗?对僵尸有用吗?”
“你话太多了,恐怖片不需要逻辑。”姜霁北一扬手,反而将枪口对准了严道长,“你叫什么名字?”
严道长盯着枪口,冷静地回答:“我叫严鉴。”
“哦?是吗?”
姜霁北笑了一声,拿枪的手突然往下一偏,“砰”一枪打穿了严道长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