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话:“……”
主要是懒得说话。
因为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周彻云这个人,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在简邪的父母发生了车祸之后,他临时搬进了亲戚家里,作为料理双亲后事的过渡居所。
而从第一次见到周彻云起,对方就把他视作眼中钉了。
虽然曾住在一个屋檐下,但简邪没有兴趣去了解对方内心的想法,或许正是这副漠然的表现,才让对方恨透了他。
他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特别,有讨厌他的人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没有才应该奇怪。
不过再怎么讨厌他,他不会改。
所以其他人的想法和他无关,如果不爽,那就憋着。
在很早之前简邪就说过,他不是因为天性如此才会选择当透明人,而是因为他没有兴趣出风头,所以才会保持低调,但总有人把这两者的关系弄混,误认为他是前者,选择来自讨苦吃。
“……”
两人在树荫下站了一会儿,一时间空气陷入了死寂,他这时才发现两人竟然无话可说。
正如景晨先前想的那样,他根本就不了解他,简邪愿意在校园里展露出来的一面,很可能只是一种伪装。
更别提现在,他都没有跟他解释上几次的怪物是怎么回事。
而先前他冷下脸看周彻云的那个眼神,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都让身为旁观者的他浑身发冷。
“……你知道家长会的流程是什么吗?”
简邪看向了他。
突然响起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什么?”身旁原本安静的人骤然出声,景晨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道,“应该先是领导发言,然后学生代表,最后才是家长发言……你问这个干什么?”
简邪:“……只是问一下。”
刚才他就在找秦擢的身影了,对方明明只比他早走十分钟,结果现在在人群中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踪迹。
去了哪里?
难道,祂之前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他没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然而,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一种极大的压迫力,如同一团比黑暗更浓的涌动潮水,同时一双冰冷的唇贴近了他敏感的后颈,让他在阳光下凭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用回头,他都已经察觉到是谁靠近了他。
似乎并不怕将怀里的人压倒,来人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紧紧覆压在了简邪的后背上,给人一种密不可分的错觉。
“想我了吗?”秦擢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暗示的眼神落在了升旗台上,懒洋洋道,“我刚才是去交涉流程了。”
去了哪里,第一时间主动交代,绝不给简邪提出疑问的机会。
将任何苗头都扼杀在了最初。
而祂这副作态,给简邪一种他在查岗的感觉……但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这样做。
可以说是相当自觉了。
“……”然而,简邪的心底却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所以,流程到底是什么?”
秦擢挑了挑眉,慢吞吞地松开了怀里的人:“放心好了,不会让你失望的。”
简邪:“……”
就是因为祂这么说,所以才会觉得不妙。
下一刻,台上却传来了清嗓子的声音,透过话筒放大到了操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道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简邪也侧脸看了过去。
而在秦擢出现之后,一直被忽视了的景晨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他道:“……应该是动员大会要开始了。”
已经有学校的领导陆续上了升旗台,在布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