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虽然治疗很顺利,但是……
奴良滑瓢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夏油杰和五条悟,看着蕴含着咒力的攻击轰轰烈烈地拆了这座庭院,看着闻讯赶来的奴良组一众干部又警惕又好奇地赶到自己身后,奴良滑瓢摸了摸胸腔中那颗新生的生肝。
……算了,这座庭院就当做是诊费的一部分吧。
***
与此同时,京都市下京区别墅区。
“啊啊啊啊——”一栋西式别墅中传出一个凄厉又愤恨的嘶喊声,“滑头鬼,该死的滑头鬼!”
只见二楼主卧中,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孩倒在床上,她单手捂住左眼,鲜血顺着指缝淌下,原本清丽可爱的脸蛋满是扭曲的恨意与不甘。
“是谁——到底是谁?!胆敢帮助滑头鬼的家伙,妾身绝对不会放过你!!!”
“羽衣狐大人!”
“圣母大人……”
“姐姐大人!”
别墅的阴影处,无数妖怪显现身形,为首的几个大妖怪都面露沉郁之色。
在场的妖怪中,不少是四百年前就追随着羽衣狐行事的妖怪,自然知道羽衣狐跟滑头鬼的过节。眼下羽衣狐大人这么一副明显被诅咒反噬了的痛苦模样,口口声声喊着“滑头鬼”,他们自然明白,四百年前,羽衣狐被封印时对奴良滑瓢下的诅咒被破解了。
滑头鬼,奴良组!
四百年前他们追随羽衣狐盘踞京都的时候,谁能想到他们会因为一个无赖而功亏一篑!在羽衣狐大人被封印的这些年,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奴良组两代总大将下来,君临整个关东地区。
“滑头鬼!”一个脆生生的童声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去杀了他!”
说话的是一个女童模样的妖怪,她怀里抱着一只骷髅,一条青蛇在骷髅的眼眶间穿行,嘶嘶地吐着信子。
她是狂骨,在她父亲狂骨死后,她继承了狂骨的名字,继续向羽衣狐效力。羽衣狐是她的信仰,别说为她杀人,就是为羽衣狐而死,现在的狂骨都不会犹豫半点。
毕竟,羽衣狐不仅是她的首领,更是她眼中的姐姐大人。
“桀桀桀……”一个穿着土黄色和服,额头高耸,当中睁着一只血色大眼的妖怪老头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额头上那颗血色大眼滴溜溜地转着,“不要急,还不是对上奴良组的时候。”
将时间放在与奴良组的对抗上实在得不偿失,摆在他们面前的首要大事是为羽衣狐大人收集蕴含着力量的生肝。
“鏖地藏!”狂骨不高兴,“你没看到姐姐大人很难受吗!”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加关心羽衣狐大人的身体。”鏖地藏瞥了一眼沉不住气的狂骨,“虽然不是正式对上奴良组的时候,但是,稍微回赠奴良组几分,还是没有问题的。”
咒术师对上奴良组的情景,一定很好看。
狂骨看了一眼笑得狡诈又难看的鏖地藏,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却也不敢无视鏖地藏的看法,不管不顾地找奴良组的麻烦。
她不是怕鏖地藏,而是担心给姐姐大人的大业带来麻烦。
犹豫了一下,狂骨抱紧了怀里的骷髅,扔下一句“我去看看姐姐大人”就头也不回地冲上了二楼。
鏖地藏额头上的硕大独眼暗了一瞬,隐约闪过一丝讥讽之意,但很快就被往常的冷漠所取代。
***
一天之后,彻底适应了新生生肝的奴良滑瓢揣着手,站在奴良邸的大门前,对放学回家的奴良陆生打了个声招呼。
“呦,陆生,回来了。”
奴良陆生目瞪口呆,帅哥,你谁啊?
却见自家大门前,一个头发上金下黑,在发尾处扎起还留着长鬓角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