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他,嘤嘤地说:“你能别凑那么近在我耳边吗,要么你干脆直接来——”
她语气里带着崩溃。
男人听着,先是一愣。
最后干脆笑场,笑倒在她身上。
别看他穿衣服身材修长,衣服一脱身上全是紧绷的肌肉,这会儿像是小山似的压下来,卫枝被他压的喘不上气,还怕自己真一个不小心给他弄残废了…——
“嗳”了一声,相当委屈。
“笑什么?”她说,“我很认真的。”
男人一只手撑在她的头边,渐渐收了笑,垂下眼问她:“累了?”
小姑娘红着眼点点头。
他“哦”了声算是回应,俯身啄了下她的唇,然后大约分把钟后,终于起身放过她。
此时,卫枝的掌心已经麻了。
……
单崇去洗手间收拾了下。
出来的时候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电卡,这会儿房间里就凉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小姑娘头发被揉的有点乱,却不影响她……这会儿盘腿坐在灯光下,认认真真打量手掌心的东西。
——他刚下留下的那些。
单崇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抬起手,放到鼻尖下面小动物似的不带任何情、欲地嗅嗅……那句到了嘴边的“是不是给你磨破皮了”,硬生生被他吞回肚子里。
人类之间互相吸引,永远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方能俘获人心。
不需要搔首弄姿。
“纯欲风”为什么突然男女通杀,变成了人人追捧的神之风格?
就比如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搭着编织毛衣,浅灰色短裙,这会儿盘腿坐在床上一脸认真科研的小姑娘……在她没注意的地方,男人喉结滚动,目光微沉。
几秒后。
卫枝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稍微尝一下又迈不出心理那道坎,正万分纠结时,男人转身回了洗手间,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块湿毛巾,抓过她的手腕。
在卫枝“噫,别”两个毫无意义的单字反抗声中,他迅速地毁灭了证据(科研样品)。
“别什么别?”他眼睛都没抬一下,“我刚站在厕所门口看的清清楚楚……你一岁小孩吗,怎么什么东西都想往嘴里放?”
“……”
脑子里“轰隆隆”的,卫枝猜想应该是外面的塌了。
脸一下比刚才任何时候都红,她瞪圆了眼,唇瓣一张一合愣是挤不出一个字——
是啊,她能说什么?
我靠这个吃饭,研究研究不行?
这么严肃的敬岗爱业,从他嘴巴里轻飘飘地说出来,她就不想活了。
手掌心本来就磨得很痛了,这会儿被湿毛巾那么重地擦,羞愤难当的小姑娘“嘶”了两声,皱着眉往后缩手,嫌弃:“手重的很!轻点,干净了!干净了!一滴都不剩了!”
单崇已经擦完了。
听她喊得这么认真,是真的想笑,于是他放下毛巾又笑了。
空气里的暧昧气氛被她三言两语搅合得稀巴烂,听她娇气地哑着嗓子喊什么“一滴都不剩了”,他抬手掐了把她的脸。
卫枝往旁边挪了挪,男人就当受到了邀请吧,直接挨着她坐下了……床就这么点点儿大,她拉着他卫衣帽子的拉绳,蹭进他的怀里。
生怕他再弄什么幺蛾子。
扔开他的卫衣帽绳,这会儿小姑娘乖乖抱着男人的腰跟他挤在一张床上,手老实得很,一点都不敢碰他腰部以下。
感觉到男人撩开她额前碎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十分温情地说:“吓着你了吗?”
“没事,”她客气地说,“也不是特别吓人,在正常认知范围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