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老烟头疼欲裂地正想放下手机,这时候手机屏幕亮了亮,他又赶紧把手机拿起来看,发现是催缴话费的短信而已。
老烟:“……”
烦死了。
……
前夜,了解到进医院的是老烟,且暂时死不了,卫枝冷静下来后“哦”了声,爬起来去洗了个澡就睡了。
第二天大早揉着眼爬起来,看了眼手机,单崇说他在楼下等着,让她起来了就下楼跟他吃早饭。
一看时间发送于二十分钟前,她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么早?”
“睡不着。”
“你睡不着我睡的着,”卫枝打了个呵欠,“来了怎么不打电话叫醒我?”
“怕你有起床气。”男人声音带着笑,“惹不起。”
卫枝收拾了下下楼了,两人往外随便找了个早餐铺坐下,男人也是呵欠连天,这才告诉卫枝老烟拉闸,他今天得帮他代课,所以才起那么早。
”我还以为你没睡好。”
卫枝把手边的豆浆推给他,看他往里面加三勺糖。
“是没睡好,”男人睡眼惺忪,“一个人睡有点不习惯。”
卫枝:“?”
单崇:“?”
两人对视数秒,卫枝:“为了防止我误会,随口一问,刚才那句话是在暗示我吗?”
“不是。”
没等卫枝松口气,男人面无表情地说,“是明示。”
和男人的劣根没多大关系,人类的本质就是顺着杆子往上爬。
单崇早上向来吃的不多,一个早餐吃的心不在焉,拿着手机在那玩……卫枝把他手机抽走让他“好好吃饭”,顺便看了眼手机,就是老烟关于姜南风的一波发问。
“他要早这么走心不至于这样。”卫枝冷笑一声,噼里啪啦打字。
打完发送才还给单崇。
后者看她拿自己的手机乱搞也没什么意见,就捏着个包子懒洋洋地看着她最多提醒一句:“好歹是个病号,别骂太狠。”
吃完早餐,单崇送卫枝回酒店睡回笼觉,让她上午自己玩会儿,一会儿下课来接她去吃午餐。
酒店就在融创旁边,卫枝寻思玩什么也不如玩男朋友来的开心啊,打着呵欠买了雪票,在咖啡厅买了两杯咖啡,又在超市弄了袋大白兔奶糖,拆了包装塞兜兜里,就进雪场了。
进雪场就在雪道上看见单崇,他大概也是刚开始上课,正带着七八个人在平地练习平地动作。
男人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帽卫衣,还有一条深紫色的卫裤,脚下踩的板不是他的,因为卫枝就没见过有哪个板在他脚下被踩得……
怎么说呢?
形变厉害的像是一张纸。
仔细一看,是昨天被姜南风狠心抛下的November同款小猫板男款,标准平花板……卫枝猜测应该是从老烟那拿来的,毕竟这次单崇就寄过来一块公园板,勉强能跳跳平花的mach留在阿勒泰了。
男人今天穿这身很有范儿,白色没那么显瘦,他往那一站就身材修长、肩宽腰窄的大男生,漆黑的瞳眸目光犀利专注,不做动作也有大神气息扑面而来。
“板头平衡刚才教过你们了,在滑行过程中先不要着急,先把重心前压,板尾抬,旋转到90°,这个时候转头面朝上山,注意上身,站稳别乱晃,腰,胯,视线,胯别瞎拧——
他声音不高不低,平稳磁性。
卫枝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看他的学生——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玩儿平花的冬令营班和公园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平花这边的也不知道是冬哪门子令营,上课的全是十八九岁最大不超过二十来岁的年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