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抱他抱的死紧。
两人纠缠着滚落床铺他也没能将她推开来,平躺在床,任由她半压半骑坐在他小腹,弓着背,一只手固定着他的下巴,唇齿纠缠。
一记深吻,大家都将那点儿东西品尝个彻底,最后一滴不漏也不知道到底是顺着谁的喉咙进入食道……
男人就听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笑,用胜利的语气说:“躲什么,你的东西。”
这话他对她用过。
当时给她臊得像煮熟的虾。
他就没见过比她更记仇的人。
……
这一天,雪下了好几个小时,雪场的雪道上起了浓浓的雾,山顶雪场好几条高级道因为能见度太低,直接关闭了。
但是因为下雪么,滑雪气氛尚好,所以没得练基础滑行的人总要找个去处,最后造就了公园里人山人海。
反正道具也是一个个上,无所谓能见度怎么样会不会撞到人的说法。
背刺带着刚开始学跳台的徒弟搁那跳呢,不收钱的那种真·徒弟。
这徒弟基础滑行过关,但是以前刻滑转过来的,上台子前条件反射就是把身体折起来压刃走,蹲着上跳台,给背刺看得差点无法呼吸。
“你身体折那么好,上了台子哪来的空间拉板?平飞可以,那你平飞一辈子不?不抓板了?不做动作了?那你何必跳台子呢,下午过了四点雪道上的烂雪也有纯天然的雪包可以飞。”
身穿暴走族衣服的男人扯着嗓子喊。
就好像雾太大了还能影响听力似的。
小徒弟被他骂的头都要飞了,颤抖着,连穿板都快不会穿了。
旁边一个路人看不下去,用手肘怼了怼老烟,问,是不是单崇教出来的人连今后去教别人也容易和他一个画风。
老烟懒洋洋地挑眉:“什么风格?”
那人想了想,真诚地说:“刻薄又凶残。”
老烟闻言,哼笑一声,刚说了句“我踏马可都是爱的教育”,一抬头,浓雾那边,有个抱着明黄色雪板的人慢吞吞走近公园——
来人一身浅色雪服,原本也是看不太清楚,只是手中的burton新公园板过于耀眼,是刻薄又凶残的鼻祖来了。
在公园里大家都快练得脑袋上冒汗,男人赶着午饭前到底还是出现了,姿态从容又懒散,到了地方也不急着穿板,把板随手往网子上一放,转身对背刺道:“我站在外面都听见你在里面扯着嗓子喊,能优雅点不?”
这俩字并不存在于背刺的字典里。
他没搭理单崇,甚至有点幸灾乐祸,转头对自己的徒弟说:“嗳!你看谁来了!来来来,再在台下面折叠起来刻一个上台子给你师祖看看,正好我骂累了你也听烦了,咱换点儿新鲜的词听听?”
单崇没说话,掀起雪镜,懒洋洋地转过头。
那原本站在那穿板的小徒孙人就不好了,固定器插了半天没怼进去,手抖啊,一抬头就对视上男人那双淡定的黑色瞳眸。
单崇问:“刻滑转公园?”
徒孙不敢说话。
单崇用有点儿无所谓的平和语气说:“有刻滑基础是好事,改改习惯进步的比一般人快。”
徒孙愣住了,捏着固定器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同时用同样目光瞪过来的还有原本等着看戏的的背刺。
在微妙的气氛中,徒孙飞了一次小跳台,还是重心太低拉不动板的问题。
背刺看着单崇,等着他说两句。
没想到男人看完后,就评价俩字:“还行。”
背刺瞪圆了眼。
单崇:“上台时别往前压,重心往回收点,又不要求稳定高速的滑行,你折下去干嘛呢,别一紧张就想着要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