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践的结果并不乐观。
掐指一算,前面几次的画风颇为微妙,仔细想想好像虽然她和单崇有来有回地做着斗争,但是好像哪次不是她被扒光,就是他衣衫不整,另一个人身上总是穿戴整齐的好像能下一秒出席个宴会——
彻底的这样坦诚,这是头一回。
所以她不争气地红了脸。
热乎乎的热水中,两个人都被淋湿了,湿漉漉的。
水温早就超过了人体温度,然而这种情况下,她碰到他哪儿都觉得要被烫的弹飞起来。
在两条布料抖可怜兮兮地落在淋浴间地上后……
此时此刻,她背对着男人。
全靠自己双手支撑,她闭着眼,额头顶在淋浴间玻璃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在哗哗水声中,仔细辨别,听到他不急不慢挤压沐浴液发出的细微声响——
而后他重新靠了过来。
帮她洗什么的,他可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大手贴上来的一瞬间,卫枝又有了点儿魂飞魄散的感觉,“我我我还是自己——”
想要转身阻止,然而男人却沉默地压着她的肩膀将她摁了回去,一条长腿直接顶了上来,将她架在自己的胸膛与淋浴隔间之间。
卫枝的声音戛然而止。
身高差最恐怖的地方才不是什么他要吻她的时候还要弯腰……而是当他靠上来时,大腿肌肉最紧实的肌肉,能硌到她平日自己都不太触碰的娇弱地方。
卫枝的指尖无声地在充满了雾气的隔间玻璃上挠了两下。
显然此时发现这个微妙触碰的人不止她一个,男人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停了下来,喉结滚动,他也一下子不敢乱动。
两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接触僵硬住。
卫枝骚的耳根都快能滴下血来,但是她好歹只是臊……
男人就不一样了,他的呼吸逐渐被拉长且变得沉重,他不敢动不是因为羞,而是有点害怕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好像已经憋到了极限,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造成不可估摸的后果。
“还闹不?”
他垂眼。
同时警告性地抬了抬腿。
顶住。
肉眼可见她浑身的肌肉立刻紧绷,惊呼了声她踮起脚往前躲了躲,胸腔之中盈满了的酸胀,她咬着后槽牙,说话都带着一点儿嘤嘤的哭腔,她说,流氓。
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撒娇呢。
真的是不怕死。
从侧面看,可以看到她刚才因为亲吻变得红润微肿的唇瓣,这会儿因为不满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微微撅起,要不是知道她真的是怕,他可能以为她是故意的——
嫌弃他动作太慢。
或者嫌弃他下手太轻。
没有立刻将她撕碎。
……
男人的服务堪称到位。
那双糙得要命的手不仅给她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还非常贴心地打上了洁面膏,另一只手扳着她的脸蛋,给她象征性地揉了两把脸。
搓的她脸皮子都要掉下来了,鼻尖通红。
他倒是看着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做完一切的服务后还凑过来亲了亲她的鼻尖,然后弯下曾经被她质疑还行不行的腰,将她端抱起来——
他很喜欢这么抱她。
好像十分方便似的。
回到房间,房间里也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他们进浴室的时候外面太阳都还没完全落山,这会儿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鬼知道他们在浴室里待了多久。
反正卫枝现在只能用七零八落来形容自己,这是她这辈子感觉洗得最漫长的一次澡,手指尖的皮肤都被泡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