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揉揉脸,撇开脸盯着远处:“别、别看啦!干什么啊!”
闻言,男人伸手,两根手指捏着她下巴把她脸勾回来,食指顺势在她下巴挠了挠:“胖了?”
她拍开他的手。
他轻笑一声,顺势牵过她柔软的手,一边拖着她的板包,牵着她往停车场走,捏了捏她的手掌心:“怎么了,最近是有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发生?”
他漫不经心地问。
没注意到身边牵着的人,呼吸一窒,好像呼吸都变浅了,被他拽在手掌心的手僵硬了下——原本被冷空气冻得有点儿发白的脸从鼻尖开始,红晕不自然地扩散开……
明知道他不可能知道的。
她还是紧张。
隔着网线还好,面对他时那股子莫名的压力不自觉就将她笼罩,就像是站在政教处主任面前就想立正做个乖同学——
草。
要死了。
”你哪来的灵感问这个?”她差点儿舌尖都打结。
“捂得这么严实,一副上了年纪的样子。”单崇说,“去年一月份,崇礼零下十几度,你穿什么东西,长靴和短裙,还不让说……我多说一个字你就翻脸——”
“……”
“今年怎么突然老实做人了?”
他就是带着欣慰语气随口一问。
余光瞥见她的手抬起来,有点儿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看到了,也没怎么在意,就当她是抚平衣服的小动作……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回答。
隔了一会儿,到了车面前,他把板包扔到后桌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大概是很久没见了,小姑娘娇气得很,一定要他扶着她上车——
单崇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嘴巴上说着“再过两年你得让我跪在地上踩着我的背上去才算完”,一边还是乖乖伸手半扶半抱伺候她上了车。
她坐在副驾驶上,他干脆送佛送到西,伸手替她固定好安全带。
在男人扯着安全带找插销时,感觉到被他压在自己的胸膛和座椅靠背之间的人伸出双手靠上来,抱着他的脖子。
他睫毛轻颤,掀起眼皮子望着她——
后者“嘿嘿”笑着靠上来,那张水蜜桃似的白里透着粉的脸蛋上写着柔软的笑意:“单崇。”
他叫他的全名。
“嗯?”
他从鼻腔里应了一声。
“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她凑近他。
得到男人瞬间恍惚的沉默,几秒后,在她开始觉得这几秒都算久时,一只大手伸过来,罩住她巴掌大的脸蛋,压着她的脑袋往座椅靠背上一摁——
“废话还挺多。”
她挣扎着捉住他的手腕,挠了挠:“会不会嘛!”
“会。”
”再说一遍。”
“会。”
她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单崇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有点不明白这才个把月没见媳妇儿怎么好像变成了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傻子……
他也不敢问呐,就是充满了狐疑洗看了她一会儿,扣着人的肩膀将人拖过来,一只手挑开她的口罩——
顺势附身,亲了她唇角一下,在她的抗议声“公共场合”这才放开她,面无表情地看她满脸通红低头戴好口罩。
“这种问题你问十个男人,十个里面有十一个会给你肯定的答案。”
他嗓音清冷。
在她茫然地转过头,瞪圆了杏眸生生瞅着他时,他顶着严肃的脸,抬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下——
“幸好,我从来不骗人。”
平淡的声音夹杂着副驾驶座门“啪”地一下被关上,望着门外的人甚至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