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她也没有法子了。
陈安之轻轻去擦方清怡脸上的泪,哄她:“别哭了,哭花了小脸儿就不好看了。”
方清怡慢慢扬起唇角露出一个乖丽柔情的笑来。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的模样最是勾人,陈安之一阵心猿意马,亲吻便落了下来。
“表哥,还是白日呢……”方清怡推拒。
陈安之哑声哄着:“这段时日表妹总是生我的气躲着我避着我,表哥实在想念……”
方清怡护住自己的肚子,语气犹豫:“孩子还小,不能伤了他。”
“我有分寸,一定轻些,绝不伤了他……”
房门关上,陈安之将方清怡抱起来,一条雪色的丝帕从方清怡的袖中滑落。陈安之望着这条缓缓落地的丝帕,忽地想起云霄阁那位。
“表哥怎么了?”方清怡疑惑询问。
“没事。”陈安之吻吻方清怡的额头,将她抱上床榻。
床笫间凌乱荒唐间,陈安之忍不住去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与云霄阁那位行鱼水之欢。只要一想到那一日在将来会真的实现,陈安之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搅得方清怡险些吃不消。
毕竟是白日,这里又不是晋南王府。事后陈安之很快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表妹,这几日府上在给我准备及冠的事情,我大概不能天天来看你。等忙完了这一阵,一定好好陪你。”
方清怡脉脉含情地望着他,心里对他的话却并不怎么在意。眼下她只在意如何夺回名分,一个光明正大的正妻身份。
她捡起床褥间的一条手串,惊讶地问:“表哥,这是送我的吗?”
陈安之疑惑地望向方清怡手中的细金手串,那条他原本打算送给尤玉玑的手串。他第一次见到这条手串时,眼前立刻浮现尤玉玑那日浣手的画面,心里想着这条手串戴在她的腕上才好看。原本是随尤玉玑归宁那日打算送给她,不曾想最后不欢而散……
陈安之在床边坐下,将手串戴在方清怡的手腕上。
“我第一次见到这条手串时,便想起表妹这双巧手。”他俯身吻了吻方清怡的指尖,“这条手串只有戴在表妹腕上才好看。”
陈安之离开之后,母亲差人过来喊方清怡过去。
“清怡,我们是亲母女,你万事不需瞒我。”方氏盯着女儿。
方清怡心虚地低下头,说:“母亲,女儿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您的。若您是说世子表哥的事情……一切正如那日我在王府时所说。纵使以前两情相悦,如今表哥娶了妻,我们理应恩断义绝。至于表哥最近总是过来……”
“红簪说你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方氏直接打断女儿的话。
方清怡震惊地回头,红簪立刻红着眼睛跪下。
方清怡攥了攥手心。
婚前有孕这样的混账事,让她根本没脸说出去,哪怕是自己的母亲。如今被母亲戳穿,她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母亲!”她扑进母亲怀里大声地哭。
不同于面对陈安之半真半假的泪,此时磅礴涌出的眼泪全是真心实意的委屈和恐惧。
方氏心疼地拍着女儿的脊背,眼角发酸。她叹息一声,道:“傻孩子,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瞒着母亲。不管什么时候母亲总是你最疼你的。”
方清怡抬起脸,哭着说:“娘,您救救我。女儿不想给人当妾!”
“好。母亲帮你。母亲一定帮你!”方氏心疼地拥着女儿,“母亲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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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玉玑在花厅见了赵升。赵升对那两个假扮土匪的人严刑拷打,然而什么也没问出来。他们都是江湖中人,拿钱办事。头子都不一定能见到单主,更别说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