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还贴在他的唇上,她开口说话时,便带着轻摩的柔软芬芳。
她说:“气什么呢?我不是在你怀里吗?”
她又弯弯唇,唇畔与眼尾同时漾起温柔的嫣然潋滟。她柔声说:“好,我不是你姐姐。”
尤玉玑抬手,娇娇的手轻柔地抵在司阙的胸口,细细的指腹一下一下轻点着。她眸光流转莹莹柔声问:“那唤你哥哥你会高兴吗?”
司阙眸色凝了凝。
一瞬间,尤玉玑捕捉到了司阙眼底情绪的微妙变化。
她果然没猜错,这人自从那次她向二哥撒娇时便闹小性。她踮起脚尖,凑到司阙的耳畔吐气如兰:“哥哥,你把我的衣服扯开了还不打算把我抱到床上去吗?”
司阙很想继续硬气下去。
他垂眸,望向怀里眼尾轻挑的女人。视线不由下移,落在她散开的衣襟。
换一种硬气,也不是不行。
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在尤玉玑的肩窝咬了一口出气,才弯腰将手臂探到尤玉玑膝下,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可惜,他的硬气没有什么用。
尤玉玑软软地偎过来,说她不舒服,说她浑身难受,不仅不许他乱来,还要他帮她轻柔地按摩纾解算账的难受之感。
司阙本来不想同意的,这实在太难受了。
可是尤玉玑偎过来,一边用手指头戳着他胸口,一边软着声音唤“哥哥”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拒绝了。
“狐狸精。”
这一晚,司阙也不知道自己骂了多少遍狐狸精。
直到夜深了,尤玉玑舒舒服服地在司阙怀里睡着了,睡得又香又沉。司阙却全然没有睡意,黑着脸盯着怀里又香又软的人。
明明,他今天很生气很生气,一瞬间生出的恼怒让他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在心里发疯地嫉妒,嫉妒陈安之那个狗东西曾经和他的鸢鸢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拜天地交杯酒。
他向来没有太多喜怒,对世间事情不甚在意。极少这般动怒,而每次真的动了怒,必要杀人见血才能平息心里的怒火。
今天他是怎么消气的?
司阙沉思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自己今天晚上胸腔里滔天的怒火是怎么平息的。
司阙阴着脸,转眸望向怀里的尤玉玑,这个罪魁祸首。
尤玉玑睡得很香,她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朝司阙怀里挪了挪,凝脂软玉的脸颊轻轻蹭着司阙的胸口。
司阙望了她一会儿,忽然就笑了。
他捏捏尤玉玑的脸,又拍了两下,低声说:“再喊两声哥哥。”
尤玉玑睡着呢,自然不能如他的愿。她在睡梦中不舒服地蹙了眉。司阙便很快收了手,他又望了尤玉玑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在她娇软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古来红颜祸水,狐狸精真的要人命。
其实司阙一直都不太懂尤玉玑。
她究竟是真的喜欢他,还是气不过他曾经骗了她故意报复来拐他的心?
司阙为尤玉玑扯了扯被子,将她露出被子外的香肩盖好。他凝望着尤玉玑,眼底的笑意慢慢散去,陷入了沉思。
·
翌日,尤玉玑的月事果然来了。她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愿意起身。一方面是身体不舒服,另一方面是因为自从开始备孕,每次来了月事都证明了她上个月再次备孕失败,自然心情不太好。
“百岁。”尤玉玑唤趴在桌子上的百岁。
百岁丢下小爪子里的毛线团,跳到床上去。尤玉玑掀开被子,它自觉地钻进被子里,趴到尤玉玑的肚子上,给她暖一暖发寒的肚子。
这一幕刚好被走进来的司阙看见,他轻嗤了一声。
他缓步朝床榻走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