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
“凌一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将餐盘向对面推了推,明秋惊开口,声音柔和得好像一道被阳光晒暖的春泉水。
他身上仿佛有某种魔力,即使脾气再急躁的家伙听到他的建议,也不会生出被冒犯的感觉。
明秋惊说:“无意干扰,只是看你好像有点不适应这个节目——其实以你的实力,很多行业都会举双手欢迎你的加入。”
凌一弦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是我没有武者证。”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选秀结束后,我和江自流可以联手保荐你参加特殊武考。”
弯起眼睛笑了笑,明秋惊含蓄地说道:“我们两个的推荐,还是有点分量的。”
凌一弦颇感意外。
要知道,她连等待两年,直到十八岁成年以后再去考证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
收下这份善意的表达,凌一弦主动承诺:“谢谢你,你们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尽管说好了。”
“对我们而言,这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在意。”
明秋惊愉快地回答道:“当然,如果你有兴趣直接加入少年班的话……”
注意到凌一弦脸上没有露出排斥的表情,反而是感兴趣的态度更多,明秋惊便缓缓微笑起来。
“不知等有空的时候,你愿不愿意跟江自流过招呢?”
凌一弦意外眨眼:“嗯?”
明秋惊唇角的微笑渐渐扩大,他温温和和地说道:
“倘若你能从他的攻击里脱身,或者能更进一步……比如说把江自流当场打个半死,那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
如果只看表情的话,没人能想到这样清雅温和的少年,居然会说出这么凶残的话。
凌一弦:“……”
等一下,你们两个真的是同班搭档吗?
凌一弦连鸡翅都顾不上吃了:“我确定一下,你要我去暴打你搭档一顿,对吧?”
“暴打这个词,形容程度还不够。”明秋惊重点强调道,“要打得他当场失去行动能力,生活不能自理才行。”
凌一弦:“……”
他怎么得罪你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话题中心正在闷头干饭。
对于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厄运,江自流浑然不觉,并且手边的鸡骨头已经摞成了一叠小山。
凌一弦思考了一下,谨慎委婉地发表意见。
她说:“江自流是……往你的痔疮膏里掺过辣椒酱吗?”
明秋惊:“……”
明秋惊觉得,凌一弦完全不必刻意委婉。
她还不如直白一点,直接问江自流有没有刨过他家祖坟。
假如没有跟江自流长久打交道的经验,明秋惊现在估计很难维持和凌一弦的正常交流。
跳过关于痔疮膏的部分,明秋惊引开话题:“我还以为你会更关心他的实力。”
“哦,这个要求里,最不重要的部分就是他的实力了。”
凌一弦随意摆了摆手。毕竟在过去的十六年里,把对手打到不能自理就是她的生活日常。
“相比之下,还是你们之间奇怪的搭档关系更让人在意啊。”
“抱歉,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点失礼。”明秋惊诚恳地和凌一弦道了个歉,“但事实上,最核心的问题所在,正好就是江自流的实力。”
“——武者小队一般都是三人配置,但在我跟江自流的组合里,属于第三人的位置已经空席许久了。”
在提到这件事时,即使以明秋惊的从容温和,声音里都不免染上几分艰涩。
凌一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凭你们两个的话,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