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少,你也别嫌费脚。”
凌一弦:“……”
凌一弦在脑海里跟系统确定:“是单押吗?”
“是单押吧。”自从凌一弦参与了选秀节目开始,系统对于这种韵律性的东西就特别留心。
它特意在廖小绍发言的同时数了一遍:“单押×9呢!”
凌一弦眼风刚刚一偏,明秋惊就注意到了凌一弦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一步,悄悄对凌一弦传音道:“小绍就这习惯,说话必须带点押韵。”
凌一弦顿时恍然大悟:这位是民俗传承的同道中人啊!
她当即热情地跟对方打了个招呼:“你好你好。”
廖小绍也像是见到偶像一样,非常仰慕:“不不不,离离原上草,还是弦姐好。枝上柳绵吹又少,弦姐你别嫌我吵。”
就在两方其乐融融,亲如一家的时候,贴墙的座位忽然传来一声剧烈的摔打声。
男生冷笑着把书包往桌上一贯,连桌板都劈裂了一条。
他挂着讥嘲的微笑,依次看过正在自助结对的滑应殊和卫文安、凌一弦和廖小绍,以及站在教室门口的明秋惊和江自流。
这个男生长得不差,面貌甚至堪称英俊,两道浓黑的眉毛也生得分外醒目,显得脾气有些急躁。
他把书包往桌上一扔,不高不低地骂了一句:“煞笔。”就像是一只螃蟹一样,横冲直撞地走出了班级大门口。
——哦,之所以说他像是只螃蟹,是因为他那炮弹似的身法,居然能够神奇地完全避开明秋惊,再准准地一头撞上最靠近门口的江自流。
随即,男生就被江自流的自带的金钟罩给反弹到了门框上。发出了一声比先前还要大的哼声,气冲冲地走了。
这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凌一弦只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谁。
“赵融?”
坐在靠近窗口的魔家姐妹笑了起来。
“是他是他就是他。”
“班级著名的‘煞笔’制造机。”
“经过我们的严密计算,平均每天会骂十七声‘煞笔’哒!”
“哦?”凌一弦眉毛挑了一下,嘴角也紧跟着往上扬了扬。
她走近赵融的桌子,摸了摸那两块断裂的桌板,笑着说:“有意思。”
凌一弦收回手来,在第二排靠窗,明显是留给自己的空座位上做了,笑眯眯地看着班里的同学们。
“我喜欢这里。咱们少年班真有意思。”
“哇哦……”魔家姐妹之一看了看那张饱经风霜的桌板,“有内味儿了。”
另一个魔家姐妹也嗒嗒地弹了弹舌尖:“确实,一会儿听到的声儿,没准比唢呐还大呢。”
就这样,凌一弦的少年班生活,在清脆的上课铃声、以及拖着一张新桌子回来准备更换,手往桌子边缘一搭,却只抓到满掌碎了稀里哗啦的碎锯末的赵融的狂吼之中,拉开了序幕。
对于自己的新生活,凌一弦表示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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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学校全校实行住宿制,每天早晨四点半打晨起铃。
早五点到七点是晨练时间,七点到七点半吃饭,七点四十至中午十一点四十上理论课,下午则一般用来上实践课。
每到周六周日的时候,不一定是休息日的哪一天,他们还要参加固定的两小时武者讲座。
那些理论课,当然都是普通高中生应该学会的基础文化知识。
反而是实践课特别有趣,其中包括:“异兽解剖”、“实战分解”、“潜行跟踪”、“模仿速记”、“基础易容”、“兵刃保养”……等各方面的内容。
凌一弦自从入学以后,就过得如鱼得水。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