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曾以为自己发现方衍的一切小秘密很容易, 毕竟方衍是一个藏不住事的人，而且分享欲很强，有什么值得分享的事他从来不会吝啬于告诉江御。
这是一个寻常的早上, 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方衍抱着猫躺在沙发上翻绘本，动作说不出的优雅闲适，如果江御留意就会发现对方的眼神与往日有了些许变化。
发现江御的目光后，方衍翻书的手顿了顿, 对着江御伸了伸手。
方衍没说什么，但江御看见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方衍这是在跟他撒娇呢, 他走过去俯下身抱了抱方衍，橘猫从方衍怀里跳出去, 免得这两人腻歪起来误伤到猫咪。
方衍双手环住江御,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御。
“看什么？”
“看你。”方衍将头靠在江御的肩头，刚刚还看得津津有味的兔先生绘本现在也不看了，随手丢在沙发上。
方衍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很快就缓了过来, 抬起头勾着江御的脖颈, 拉着对方轻轻吻了吻。
“你在干什么？”江御笑着问。
“亲亲你。”方衍笑了笑，勾着江御衣服上的带子, “我以前就很想要亲你，不过那时候你的目光总在其他人身上，而且不怎么喜欢我。”
听到前面的话, 江御只以为方衍是在说他们末世遇到之后的事, 但最后一句明显就已经不是, 这是在说末世之前。
江御目光略微变了变, 方衍从江御怀里出来，指尖捻起刚刚看了一半的绘本。
“你这是……”
江御话还没有说完，方衍就轻轻“嗯”了一声，恢复记忆他并没有太多的违和感，总的来说就是在他现在的记忆基础之上，陆陆续续地想起来不少以前的事情，其中夹杂着些从未发生的事，方衍愿意将之称为另一个平行世界发生的事，在同一个时间点，做出不同的选择，就会发生不一样的后果。
“你嗯什么嗯，我都没有说完。”江御有些好笑，弹了一下方衍的头。
方衍摸了摸自己的头，“这个不都意会到了吗，为什么要说那么清楚。”
方衍看着江御的脸，有些喃喃道：“不过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了吗？有点幻梦，好像一碰就碎。”
“那你要不要碰碰，看能不能碎。”江御蹲下身。
“唔。”方衍还真碰了碰，手指划过江御的脸，“感觉一切都很不可思议。”你是那藏在云层里面的月亮，也是我一直寻找的宝贝，我以为月亮可望而不可即，却没想要我原来是可以登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