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牌放在他的书上,好奇道:“这是什么?”
李淮修看了一会,不知想到什么,很浅地笑了一声,“聘礼。”
阿瑶瞪大了眼睛,耳朵尖尖都沁出粉色,反应了一会才有些羞怯道:“真的吗?”
阿瑶突然觉得浑身不适,李淮修吐在她发顶的气息叫她有些缺氧,情不自禁地就窝在了男人怀里,像个有些晕头晕脑的小孩。
李淮修抵住她的背,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叫她坐好。
他这样搂了阿瑶一会,语调又变得平淡,“这是我母亲的嫁妆。”
“可我们还没有成婚呀?”阿瑶脸蛋红扑扑的。
“再说吧,反正现下不能委屈你了。”男人说得很平静,叫她收起来。
柳嬷嬷腿脚不便,就没来这里,卷碧倒是来了,也只会梳些简单的发式,阿瑶懒得折腾,就整日里披头散发,十分没有规矩。
好在李淮修很纵容她,只叫她不要乱跑。
这话也就是说说,这院子外边都叫李淮修的人守住了,围得跟个铁桶一样。
阿瑶也并不会乱跑,她这会满腹少女心事,李淮修在窗边办公,她就在院子里玩,时不时看他一眼,那对牌叫她放在了枕边,已经翻来覆去查看数次了。
她生得一副玉人像,一副十分欢喜的模样,叫人看了就高兴。
到了下午,阿瑶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女孩今天格外地乖巧,不舒服就告诉了李淮修。
李淮修叫她到榻上躺着,让卷碧去找徐娘子。
徐娘子来得很快,明明是大夏天的,身上却穿着秋日的衣衫,裹得严严实实的,额上都热出了细汗,只不声不响地擦掉。
阿瑶躺在榻上,李淮修沉默着坐在一旁,徐娘子给她把脉,末了又按了按她的小腹。
女孩皱着脸叫了一声。
阿瑶其实今天早上起来就很不舒服了,只是心情好,就没那样明显。这会越来越强烈,她只觉得小腹胀痛,像有个小锤子在里边敲一般。
李淮修往她嘴里塞了颗蜜饯,一时没有说话。
徐娘子诊脉诊得很仔细,她打量一会阿瑶的面色,思考一会才道:“小娘子以往都是哪几日来小日子?”
阿瑶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李淮修。
这种女儿家的话题,阿瑶有些羞于在李淮修面前讲。
李淮修没什么表情,示意她说。
阿瑶把蜜饯顶在腮帮子上,乖乖地说了。
徐娘子皱眉,“小娘子怕是上月就没来吧。”
阿瑶点点头,那时她正好在庄子里,过得十分快乐,并不想找麻烦。
而且她小时候掉到湖里过,身子就有些受寒了,小日子来得很艰难。这毕竟是女儿家生育的大事,老夫人找了大夫悄悄给她瞧过,只说好好养着就好,别的倒是没什么大碍。
阿瑶就并不当这是一个什么大事。
徐娘子叹了口气,“小娘子这次吸的药,药性极烈,您身子本就虚,有些受不住,就要出些恶露。”
她又交代了一些平日里该注意的事情,李淮修表情平淡,但是听得很认真。
徐娘子最后犹豫了一会,见阿瑶疼得面色发白,这才道:“小娘子以后可千万要好好养护,不然若是有了子息,怕是要遭大罪。”
阿瑶听得心不在焉,看着徐娘子的眼神有些探究,只是实在没有精神了,短短一会时间她就面色煞白,垂着眼皮显得楚楚可怜。
李淮修看她一会,抚了抚她的脸颊。
徐娘子见状并不敢多看,收拾了看诊用的物件,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
见徐娘子走了,阿瑶在李淮修指尖蹭了蹭,虚弱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