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看不上宁家了。
此时宁松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从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去招惹宁柯。
想到这里宁松不由狠狠地瞪了刘向一眼,如果不是刘向咋咋呼呼地跑到自己面前,声称宁柯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混进了大会中,那他也不会过来找到宁柯,以看笑话的心态要求宁柯回归宁家,那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丢脸的下场了。
尤其是听到薛东阳竟然和他们出自一个门派,而他们刚才口口声声说的野鸡门派竟然也是薛东阳出身的门派时,宁松心底已经心惊肉跳了。
刘向被宁松瞪的说不出话来,他心底无尽的怨恨,只觉得宁柯这废物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一无是处竟然也能攀上一群大佬,还成了这些大佬的大师兄,简直是老天不公。
薛东阳听完了胡九召的抱怨,他冷淡地看向宁松,面上没有半分表情,唯有一只血色的瞳孔森冷无比:“是我现在请你离开,还是你自己主动滚走?”
薛东阳说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虽然没有直接说让宁松滚蛋,从此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道门交流大会中,可是其中蕴藏的意思哪个人听不明白。
宁松的脸色红白难看,这可是道门交流大会,但凡玄门中有头有脸的人都出席了这场大会,如果宁家当着众人的面被赶出了道门大会,那宁家日后哪还有立锥之地?
察觉到周围人看笑话的眼神,宁松咬了咬牙道:“薛处长如此处理未免有失偏颇,我们最开始也并不知道他们和薛处长师出同门,更何况宁柯毕竟曾经是宁家的人,我身为宁家的家主,看到他和妖物混在一处,出言规劝几句也是分内之事,最多算得上不知者无罪,薛处长这么说让我宁家如何立足?”
薛东阳冷笑:“我数三个数,3,2……”
宁松也神色严肃起来:“若薛处长真要如此,我们宁家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如果今天真的这么丢脸的被赶出去,那宁家就真的完了。
“宁家是玉碎还是瓦全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宁家不能受到羞辱,难道我师门就可以受你随意诽谤编排了吗,你辱师门无异于杀我父母,宁家主,你是听不懂吗?”
“老三说的好。”胡九召眼眸森冷地瞧着宁松,拍着手道:“宁家主,你方才那股子颐指气使的劲头呢,怎么这会儿说起玉碎瓦全来了,还是说只准你侮辱我们师门,却不准我们为师门捍卫尊严?”
玄学师毕竟和普通人不同,对师门还是比较看中的,虽然刚开始众人觉得薛东阳说的有些过分了,可是如今听到这番话,又觉得颇有道理,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是野鸡师门,那不是找茬吗,现在被人家赶走,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宁松听到这里知道大势已去,他不由咬牙道:“不知道薛处长到底师从何处,我竟然不知我家兄离开后,拜入了这样厉害的师门。”
就算是死他也要知道自己到底败在哪里,要知道宁柯到底进了什么门派。
“我刚才在上面看到这里闹哄哄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听了一耳朵才知道是有人质疑我家弟子?”
就在宁松质问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由远及近,不过是瞬息间就落到了众人面前,直接站在了薛东阳胡九召几人身前看向了宁松。
楚玥朝着宁松抬手,客客气气地执礼:“宁家主有何赐教,不如同我这个玄都观的观主交流一番吧。”
玄都观,竟然是玄都观!
看戏看到现在的众人终于有了一种恍然大悟震撼感,那个宁家弃子竟然是被玄都观收留了,还成了玄都观的大师兄。
这段时间玄都观从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一跃成为交流大会的座上宾,谁没有听了那么一耳朵玄都观主的事迹。
对方横空出世精彩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