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应该是琉光离座了,起身去了天星边上。应该是想天星说什么。
天星酷拽的很,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拿着稿子,带着大黑框眼镜,头都没抬,声音也扬了八度,“你打你的分,我打我的分。这是规则!”
琉光低声道:“天星老师,孩子的年纪下,你要考虑保护孩子的自尊心。”
“孩子能看见分数吗?”天星说话硬邦邦的,“最后公布的难道不是评委给出的最终分数?从来只选优,也没见把排名公布出来。怎么就伤了自尊心了……”
上面坐着的是评委组的主任,轻咳了一声,“两位老师有意见不一样之处吗?拿过来大家看。”
然后一首特别短的诗,就被投影到大屏幕上了。
诗这个东西,怎么掰扯都对。你说它狗屁不是,但偏有人说你不懂艺术。
这俩就是这种情况。琉光给这首诗打了个满分十分,天星给这首诗打了个零分。
林雨桐喝了一口茶,这玩意叫诗?标点点错都比它漂亮。
天星老师又举手,“还有几篇,请各位评委老师给看看……”
紧随其后的几篇,看着都不错。
天星就道:“诗不错,全不扣题。离题八万里,这是为什么?”
分明就是怀疑有人提前准备了诗,题目没对上,但还是把准备的写上去了。
琉光给的解释是:“诗不是命题作文,它在于有感而发。我们是在选才,不能僵硬的把应试那一套拿来作为评判标准……”
听起来是很有道理啊!
可这个头一开,还有公证可言吗?找人写个好的,背好了,然后管你出什么题目,我只‘有感而发’好了。
可显然琉光在他们那个诗歌的圈子里很有些朋友,五个评委,三个站他。只剩下天星一个人,持有不同的意见。
天星也牛气,一看这么着,懒的再说话一样,直接收拾自己的东西,这是要走。
工作组的人赶紧过去,这事得调解呀。
琉光却开口道:“发表了两首诗就自诩为诗人……”
“那你发表了几首!”林雨桐放下杯子,回头去看。特别认真的请教,“敢问你发表了几首?”
老师在边上轻轻的拍了林雨桐的腿,这种场合有人出头呢,你出什么头。
出头?出什么头?不过是和稀泥罢了。
没有公正性可言,比个屁呀!
她看向那个琉光,朝大屏上指了指,“你们管这个叫诗呀?我这人不懂诗!人家发表了两首诗的人都不算诗人,我这更算不上了。我也不敢妄自评价,说哪个好哪个不好……但是我相信总有懂诗的人!要不这么着,把这诗放在我的博KE上叫大家看看,如何?对了,还有诸位评委对这首诗的评价,打分,都写上。也叫大家来学学,什么是诗。”
“林老师,您是写小说,做编剧的。认真说起来,您那都算不上是艺术。艺术的事情,你不懂……”
“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懂艺术。我对艺术的看法就一个字——美!我得看在眼里,觉得是美的。听在耳朵里,觉得是享受的。读到心里,是觉得有触动的。不管上到八十岁老翁,还是下到八岁小孩,接触到艺术作品能叫人或是赏心悦目,或是嗟呀喟叹的,那就是好作品。”她看着对方,“听琉什么老师在这里对着艺术指点江山,那一定造诣极高。可惜,我没拜读过这什么老师的作品,刚才还想着没拜读过您的大作,很是遗憾。但您的欣赏水平若就是如此,那我还真是……叫人有些一言难尽!”
“林老师!”主办方的筹备组主任赶紧过来,“林老师,息怒息怒。争执是正常的,但大赛的规则不是摆设。一切按照规则办。”
那这几个不扣题的当然就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