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似乎仅仅是在检查自己精神体上的伤口。
似乎还真的把自己当做一只宠物了。
靳凛神色散漫地瞥了一眼自己身上被处理的医疗痕迹,并没有任何反应。
多此一举的无用功罢了。
精神体上的伤痕,根本不是物理层面可以治愈的,如果可以的话,几百年前早就痊愈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小家伙上上下下检查了半天,靳凛第一次没有打断,任由那团软绵绵的触感到处跑了半天。
靳凛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将尾巴边即将滚下床的奶金色啾团子拨了拨,用尾巴圈回到了身边。
借着窗外的月光,认真地凝视了起来。
柔软的奶金色绒毛被月光镶上了一层漂亮的银边,酣眠的模样就像颗毫无防备的小汤圆,蜷缩在了身侧。
沉眠之际自己又重新梳理了一遍醒来后看到的一切。
这一家人实在有些微妙的熟悉。
然而能够存在自己记忆里并且让自己有所留意的那些家族,后裔绝无可能是这种孱弱的食草系。
除了……
亚伯拉罕向自己禀报的那一支。
只是那一家怎么生出这种毫无戒备心的幼崽。
或者说,神谕赐下的幼兽蛋怎么会孵化出这样的一只幼兽?
就算误以为自己是只亚龙,也不至于觉得亚龙就丝毫攻击性都没有了吧。
想着想着,黑色的龙尾巴便有些故意地戳了戳这只沉眠中的小汤圆。
“啾……”
结果下一秒,就被睡着的小团子下意识张开翅膀,一把抱住了尖尖。
靳凛:!
小家伙甚至有点渴睡地蹭了蹭,再也不松开了。
靳凛:……
冷漠地看着自己被紧紧抱住的龙尾巴,靳凛第一次陷入了某种微妙郁闷的龙生反思之中。
这仿佛一个很愚蠢的陷阱。
而自己居然更加愚蠢地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