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哪里有对不起何康阳吗?我是不是得一步三叩头地伺候他?不然就是给何康阳摆脸色?”
时怀在经历了上一世那样的事,还是能够忍耐下来给何康阳做表面功夫,他自我认为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结果还是要被说摆脸色。
时德明被他说得脸一青一白:“那你买衣服的钱,不是花我的吗?”
时怀怔住,他没想到时德明会从这个角度来反驳他,气瞬间没了一半。
与其说是没气了,倒不如说是无力了。
时怀垂下眼,将眼神放到脚下的一处地方,空空地盯着:“行吧,我知道了。”
“我累了,我先上去睡觉了。”
时怀转身上楼,他的背影相当落寞,消失在了拐角处。
时谦手指捏着蛋糕叉,礼貌地让宋姨先去休息,等宋姨走后,客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时谦将蛋糕放到桌上,没有吃,揉了揉眉心。
时德明也没了刚刚的怒目,幽幽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时谦摘下眼镜,疲惫地将目光放到落地窗外,嗤笑了声:“这不都是拜您所赐吗,爸爸。”
何康阳坐在他们两人中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时谦也注意到他,示意他可以上楼休息去了。
在何康阳起身时,时谦夸赞了一句:“今天做的不错,以后保持,以后最好也像今天这样明显的占据道德制低点比较好。”
“这样我们帮起你来,小怀才会更生气。”
何康阳只是低下眉,应了声好,就上楼了。
时德明吃着蛋糕,过了会儿才说:“再熬一下吧,等到小怀二十岁就好了,到时一切都解决了。”
“嗯。”时谦倒了杯热水,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问:“你现在还经常去那个女人家里?”
“没有,早就已经跟那个女人分了。”时德明哼了一声,“那个女人还挺贪,差点被她摸到家里,找到时怀了。”
时谦浓眉隆起,不悦地开口:“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这件事的一切源头都是你没能管住你的下半身。”
时德明被他批评得心里不是滋味,最终也还是没说什么,毕竟这事确实是他理亏。
……
时怀这几天都在去给顾行彦上家教,也没有多去管何康阳,只会时不时的问候一声。
经过那天的蛋糕后,时怀突然像是没了鸡血去套何康阳的话,在家时宁愿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也不怎么愿意出来。
现在已经是七月末,家里的冰箱备了不少的雪糕,时怀下去取一条,就又准备上去打游戏时,发现宋姨在厨房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现在是上午九点,这时候宋姨应该已经出去外面买菜,准备午饭了,怎么还会在厨房?
时怀想起了腌萝卜,便凑过去看。
果然发现宋姨在切萝卜片,切了好大一盆,这些用来腌制,拿出去卖都是绰绰有余的。
时家人没什么人喜欢吃腌萝卜,都是喜欢养生点的东西,腌制品致癌。
何康阳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真喜欢吃还是假喜欢吃,反正会叫宋姨帮他做。
时怀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宋姨,腌萝卜呢?”
宋姨回头,看见是小少爷,笑了笑:“是啊,小怀要不要?”
时怀摇摇头:“我不怎么吃,宋姨你是做给谁吃的啊?”
宋姨对着楼上扬了扬下巴:“康阳啊,他知道我会做之后,就说要学,说自己也很喜欢吃,想学着做来吃,我就想着,自己平时闲时间也挺多的,就帮他做两罐呗,他专心搞事业就行。”
时怀听她这么说,眉心不由得跳了跳。
宋姨口中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