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唇贴了一瞬间。
时怀惊慌失措地往后逃,顾经闲也没拦着,而是有些紧张地解释。
“不是,你听我解释,你怎么突然拉我脖子,我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我就回过头来了。”
时怀还能感受到两片唇方才触碰过的温度,整张脸都通红,脑袋充血了。
“你……”
时怀不知道怎么说,长得矮还是他的错呗?
顾经闲也有些心虚,咳了咳:“没事,没人注意……”
“哇哦……”
他话还没说完,后面就有好几个男生怪叫:“注意到了哦。”
顾经闲:“……”
怎么办,解释不清了。
时怀:“……”
今晚暗鲨顾经闲。
游戏很快轮到时怀他们。
时怀深吸了一口气过去那边比划。
限时一分钟,还有一对情侣在他们旁边一起,惩罚是每两组的败方要去踩指压板。
……
一分钟过去了。
时怀看着自己这边正确的组数,面无表情。
顾经闲摸了摸鼻梁:“没事儿,等会儿我踩指压板,不会痛到你的。”
时怀气得要死,上手去掐顾经闲,疯狂晃他脖子,崩溃道:“是这个痛不痛的问题吗!”
“刚刚,那个脸蛋,我一直指我的脸,你一直说好看!我都说了不是,让你换一个。”
“嗯,的确是换了,换成了漂亮。”
顾经闲眼神乱飘,小声说:“那我也没说错啊。”
时怀:“……”
算了,惩罚就惩罚吧,顶多下次再也不玩你画我猜了,跟顾经闲一点默契都没有。
在打打闹闹的两人全然没有发现在游戏组的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在盯着他们。
于含明有些茫然,心脏也有些密密的疼。
好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过时怀这么生动的表情了。
不知从何时起,时怀在他的面前就只剩下冷漠、讥讽和嘲笑的表情,眉眼间的疏离丝毫看不出两人是竹马。
于含明无意识地拽了拽旁边的绿植叶子,攥在了掌心,用力地揉搓,绿色的汁液漫在了手中。
于含明怔怔地看着自己泛着怪异味道的手,沉默地放下手。
他还没有走,还留在这里,自虐般站在这里,看着时怀和顾经闲的惩罚活动。
指压板五十米,很长,时怀看着都有些疼,担心地问:“你真的行吗?我有点重。”
顾经闲不在意地摆摆手:“上来吧。”
两人按照规则,调整好了姿势准备开始。
旁边负责监督的负责人是他们班的,看到是他们两个,嘿嘿一笑:“放心,闲哥,怀哥,你俩跑到四十米那里偷偷走也没关系的。”
其实这个惩罚本就是自己愿意遵守就遵守,不遵守也不会说你什么,走个形式而已,毕竟只有奖品没有惩罚不是很没动力吗?
大部分人也都乐意做那种遵守规则的人。
顾经闲也不例外,他笑了声:“区区五十米,我带着你们怀哥跑,没有任何难度。”
时怀看着那边已经开始鬼哭狼嚎的人,有些沉默。
顾经闲脱掉鞋子,只穿一双黑色袜子上去。
踩到的一瞬间,他的笑容瞬间隐没了。
“那什么,时怀,等会儿我可能跑的会有点快,你抱紧我。”
时怀看着自己这个姿势,沉吟道:“我尽量……”
他分.开.腿,扣住了顾经闲两条健硕的大长腿,脚调整了下姿势,手反抱住了顾经闲的腰:“好了。”
顾经闲的脸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