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苦于工作原因迟迟没法去,听到何康阳画的这个大饼,他也开始心生向往:“对,最好去你们华夏的著名景地,如果我现在就出车祸死了,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好好看一看你们华夏的风景了。”
何康阳抿唇笑,不答。
——
开着暖黄色灯的书房内,身着睡衣的男子看着书,又缓缓合上,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看外面暗沉的雨幕。
“他是这样说的?”
莫伦淡淡地问站在他后面的人。
那人正是莫比。
莫比应声:“老大,他以前在南庭市也是不太喜欢和人交往,也许他本就是一个孤僻的性格,他说只要供他上学就好。”
莫伦听后,没有动静,那双沉沉的眼睛眺望着远处,久久后才轻笑一声:“倒也是。”
“不过你先前既然已经说发现他去看了一趟他的父母,这样看来,他应该还没有放下对时家的恨。”
“很好,就这样吧,放养他。”莫伦又回到了书桌前,慢慢翻开书。
莫比准备离开,又想到了什么,跟莫伦说:“老大,等这件事结束,我能请一年的假吗?”
莫伦:“嗯?你要去做什么?”
莫比不太好意思地说:“我想……去旅游。”
莫伦怔了下,笑道:“当然没有问题,我亲爱的,忠诚的莫比先生,不过前提是这件事得结束。”
……
装饰漂亮的房间里空无一人,由于门窗全关,窗帘拉上,打开门里面除了黑之外,还有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柠味。
踩着高跟鞋,抹着红唇的漂亮女人打量着,细细一嗅。
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普通,却背着一个大且重的黑色盒子。
“进去呀?”男子催促着穿着裙子的女人。
女人头止不住地后仰,像是在躲避什么,神色古怪道:“明明以前从来不会在房间里喷香水的,他现在喷的满屋都是香柠味是为什么?”
于父站在外面,只闻到了一股不知道什么香味,走近了点,才闻到了那简直浓得呛鼻的香水,狠狠打了几个喷嚏,有些后怕:“我的天啊,这是喷了一瓶香水吗?阿嚏——”
于母平日里瓶瓶罐罐闻多了,可这么浓的也是第一次闻到,便掩着鼻,进去将落地窗的窗户和厕所的抽风机通通打开。
等到拉开了窗帘,于母再看于含明的房间,才觉得了诡异。
她吓得直哆嗦,小跑到于父身后,结巴着问:“明明他爸,你快看床头柜上的是什么!”
于父有点近视,又忘了戴眼镜,便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能是什么呀,瞧你吓得——”
后面的话直接噤声。
于父看清了那个东西是什么了,也被吓得不行,张大了嘴。
床头柜上放着的是一个暗红色的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从袋子的缕空处伸展开来,更可怕的是那些类似于触手的东西竟会动!它们时而交缠,时而抖动,蜷缩着,伸展着。
远远看过去,只以为是一个黑色的毛球,却不想竟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于父懵了一瞬后,打算拿几张纸巾抱起来,烧死这个晦气东西。
没想到抓的时候,那东西竟然咬破了纸巾,从于父的指尖钻了出来,这时候于父才发现那看似是触手的黑条尾处,竟然长着锋利的牙齿。
于父头皮发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到了盆子里。
然而等他用火烧后,才惊恐地发现,这个东西竟然用火烧不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于母都吓得快哭了,“明明的床头柜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于父强撑着笑:“哈哈……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