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盯着丹城上空的飞船。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听到谢识衣语调冷淡地问旁边口若悬河的人:“血奴?”
说八卦的人连连点头:“对,没错没错,微生念烟不知道为什么生了一场大病,好像只有兰溪泽那位妻子的血能解。”
言卿人都愣住了,别过头去,谢识衣勾了下唇没说什么,但是言卿却从他的神色里看出了冰冷的嘲意。
回去之后,言卿就直接问他了,神情严肃:“幺幺,兰溪泽的那个妻子是不是就是微生妆。”
谢识衣没有否认,垂眸道:“避息珠里由微生妆的一丝魂魄,我在云舟上炼魂获得了一点她的记忆。”
言卿愣住:“你看到了什么?”
谢识衣说:“看到了最初的四百八十寺,和障城一样,以人育魇。”他把避息珠从袖中取出:“微生妆在上面留下的魂魄太少。现在我拿它也没用了,你留着。”
避息珠白玉无瑕,周围泛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言卿一脸匪夷所思接过,刚想说他拿着也没用啊。但是后面一想,谢识衣这样不就是个什么都上交夫君的贤妻吗?!
言卿默默误了。
当即不推脱,高高兴兴地把避息珠拿到了手里。
谢识衣看了眼窗外,出声说:“明天云舟应该就会到沧海境。”
言卿道:“嗯?我们不去四百八十寺了吗?”
谢识衣摇头道:“不用,我们已经跳了这一步。”他们现在是‘大乘期’的魔种,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深夜。谢识衣没有久呆,蜂鸟传来的消息有好有坏,他有事情处理。
言卿也没闲着,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研究这颗避息珠。
“谢识衣到底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啊?”言卿把它举得很高,对着光眯着眼,自言自语:“居然会对‘血奴’二字反应那么大。”
言卿琢磨半天没看出门道,干脆自己也摆了个阵,提炼魂魄提取记忆。他将血滴在上面,马上避息珠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清辉。炼魂取灵之术,本来就是逆天而行,功法妖邪。
清辉散去便是血光,那血光越来越浓郁。
转眼之间,金光、血光大盛,将他带入了微生妆的回忆里。
眼前一片漆黑,等言卿反应过来时,只觉得鼻尖一凉。
一滴又一滴的雨从天上低落。
潮湿冰冷,寒意渗入骨子里。
言卿睁开眼,发现身处一个墓穴外。
墓穴旁边长满了青苔,绵延下去像是一重深绿色的毯子。
不一会儿,言卿听到了脚步声,和带着哭腔的呼喊:“小姐,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小姐你别吓我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忽然又听到了不得志的声音,吵得他头痛欲裂。
不得志在芥子空间里横冲直撞。
“快快快言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言卿:“……你疯了?”
不得志除了吃就是睡,能不被他抓出来当苦力就可以在灵石堆里睡到天荒地老,这个时候居然跟吃错药了一样,拼命嚷着要出来。
但言卿打开芥子,让不得志飞了出来。
它拼命扑腾着骨翅,好奇地左看右看,眼睛死命瞧,鼻子使劲闻,急不可耐。
言卿揪着它翅膀,好奇问道:“你在找什么?”
不得志兴奋地手舞足蹈,说:“本座闻到了好吃的!”
言卿皱眉:“好吃的?”
不得志说:“没错,本座活那么久,第一次闻到那么好吃的东西,绝了!”
他以为不得志会带他找到什么线索,没想到不得志两眼放光,指向了一个人。
不得志特别兴奋:“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