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之法宣扬出去,她当时的身份和时机都不允许她这么做。
就算她宣扬出去了,难道她要让后世史书记载镇国公沈夫人生平没别的贡献,就发明了人工养珠?沈灼倒没职业歧视,可沈家和萧家丢不起这人。
这辈子这些小玩意倒是有了用武之地,给自己省钱了,沈灼自我调侃,她随手取出一对珍珠耳坠挂在头饰上,“表哥好看吗?我们见面礼都给这样的耳坠如何?”
她这对耳坠是用约一厘米也就是三分左右的珍珠制成,就算是人造珠也是养了好几年才养出来的,而一对一模一样的珍珠,即便是养珠也可能要从几千枚中挑出来。
这对耳坠已经不是价格问题了,而是大部分人都买不到。沈灼手头这样的东西不少,她珍珠又不能卖,只能堆积在手里,她只要其中品相最好的,余下的都让人磨成珍珠粉当散粉用。
慕湛笑着替夭夭正了正耳坠,“好看,夭夭怎么都好看。”
沈灼被表哥哄得心花怒放,“表哥你长得也好看。”表哥是自己这三辈子见过最帅的帅哥了,虽然表哥跟姨夫长得很像,可姨夫真没表哥帅,两人起码差了一个等级,这应该是姨母的基因优化的结果。
慕湛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也知道自己能让小姑娘这么快答应嫁给自己就因为自己这张脸,他没觉得男人不能说好看,能让夭夭先喜欢这张脸也不错。
新婚三天,慕湛几乎都陪着妻子,夫妻两人无论做什么都腻在一起,第三天沈灼回家时,慕湛的目光更是黏在了沈灼身上,几乎都舍不得移开。
萧太夫人和沈四婶见了只想笑,真不愧是刚成亲的小夫妻,这分别一小会都舍不得。沈灼自去和女眷说话,慕湛也随沈清去了他的书房。
房中慕湛坐在沈清面前,态度甚是恭敬对沈清说:“父亲,我明天就要带夭夭回北庭了。”
这事他在婚前就跟岳父说过了,但明天就是离开的日子,他还是要再跟岳父说一声。夭夭是岳父的命根子,他总不能不声不响地把人家闺女带走半年。
沈清微微颔首,慕仪昨晚就跟自己说过了,女婿去北庭是大事,沈清也不儿女情长,“北庭不是京城,你这个世子身份是朝廷册封,但历代镇北王都是以功勋立身。你因长在京城,这方面比不上你庶弟,但你也有你的优势,切记不要拿自己的短处去比他们的长处。”
慕湛明白岳父这话的意思,他是要自己沉住气,不要被慕洵乱了阵脚,“父亲放心,我有分寸的。”没道理慕洵都能在京城沉住气,他去了北庭就沉不住气。
沈清知道女婿若没这点分寸,也枉费阿姐这么多年悉心教导了,不过他还是提醒女婿说:“你还要记着一点,北庭不只是北庭,他还是你父亲长大的地方。夭夭性子有些骄纵,你要多劝劝她。”
女儿因阿姐的缘故,从来不掩饰自己对北庭的敌意,她是小姑娘,慕仪只会把她的敌意当成孩子气,一笑置之,但女婿不一样,他是亲儿子,慕仪对亲儿子要求跟儿媳是不一样的。沈清说是让女婿看顾女儿,实则还是在提点女婿。
慕湛应道:“我知道父亲,北庭也算我的家。”
女婿的受教让沈清满意地微笑,正事说完,他又聊起了闲事,他漫不经心道:“说来你在北庭根基也弱了一些,如果实在无法服众,也可以效仿你父亲的法子,在北庭纳几个妾室。”
慕湛摇头说:“父亲当年是当了镇北王后纳的,我虽不一定比不上父亲,但也不至于沦落到要靠后院站稳世子之位。”他爹当年广纳妾室,完全是因为家里有个不消停的亲娘。
他祖母靠着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父亲纳贺楼氏为妾,母亲那会又有了他,母亲一来是为了京城太平,二来也是想折腾贺楼氏,才让父亲把北庭大部分世家贵女都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