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温声说:“我是男子,跟你们养在深闺的女孩子不一样,平时接触的人和事多了,很多事只要用心就会知道。”再不济还有民间的风流话本,多看几本不就知道了?“所谓的不懂,就是不想费心而已。”
这道理沈灼自然懂,都说智商高的人情商低,其实那些高智商的天才再难的东西都能完成,一个人际交往就不行了?所谓情商低就是不愿意在这方面花心思而已。沈灼低着头轻声问:“表哥为什么愿意在我身上费心呢?”
沈灼的声音带着哭意,慕湛眉头微蹙,他不明白夭夭为何会哭,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认真回答小姑娘的问题,“因为夭夭是我的掌珠。”
自母亲将她从沈家抱回来那会,她就是他放在手心呵护的掌上明珠,除了她也没有人可以让自己这么费心。慕湛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娶的是别人,他是绝对不会花这么多心思的,他最多只会考虑如何平衡内院、夫妻相敬如宾。
沈灼想到表哥这么疼自己,而自己前世居然坐视表哥被人害死,她泪珠忍不住一滴滴落下,她太对不起表哥姨母了。
慕湛一开始只以为小姑娘被自己感动了哭几声,他怕夭夭害羞也就没点破,可等她哭起来时慕湛才愣住了,他连忙揽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夭夭怎么了?谁惹你伤心了?”
沈灼摇头,她趴在慕湛怀里哽咽道:“表哥,我这辈子一定不离开你。”也一定不让人害你!
夭夭的告白让慕湛心软成一片,但看到她哭得小脸都红了,又忍不住好笑心疼,“傻丫头,你都嫁给我了,你能去哪里?”她就算想离开,他也不会让她离开,除了他,天下还有谁会照顾这磨人精?
沈灼晚上哭了一回,还是慕湛用热帕子给她敷了一会眼睛,她第二天眼睛才没红肿,不过她第二天还是晚起了。这一次慕湛倒是没让她裹着被子睡,而是等她睡醒了再让丫鬟给她洗漱换衣。
别院离王府骑马只有半个时辰路程,坐马车也顶多两三个时辰就到了。本来他们昨天就能回去了,但镇北王想到沈灼需要休息,才特地在别院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也没有一早出发,而是等用过午膳后再出发,就是为了让儿媳能多休息一会。这一路赶来,即便儿子照顾的好,小姑娘估计也累得不轻。
而且自己老娘也不是好应付的,镇北王想让儿媳多点准备。这正如慕湛所言,除非是傻子,不然没有真正不懂的人,那些所谓不懂的人就是不愿意费心罢了。
昨夜沈灼趴在慕湛怀里哭了一回,第二天早上起来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慕湛对她却更亲近了,沈灼让丫鬟给自己画眉时,他都恨不得亲自动手给她描眉。
夫妻间的浓情蜜意让丫鬟们给沈灼梳妆完毕后就匆匆退下了,她们再不走世子就要赶人了。
沈灼对着镜子轻抿唇脂,作为一个穿越女,玻璃镜这种简单的东西她是肯定有的,只是这东西太打眼,她只做了几面当海外来的珍品送给舅母和太子妃、太后外,没有流传出去。
慕湛对水晶镜不陌生,他娘有好几面这样的镜子,连可以照全身的全身镜都有,沈灼瞒着谁都不会瞒着姨母,他坐在夭夭身边,看着难得盛装打扮的妻子,他笑着说:“夭夭这样打扮好看,你之前就是太素净了。”
如果说沈灼的审美是素雅的话,那慕湛本身走的是极简风,沈灼就没见过他有过爱物,身上的衣服颜色款式也是接近的,甚少有什么改变。
不过慕湛对自身不在意,对妻子却很上心,就像红楼里贾母说的,姑娘家太素净不好,他也一直觉得夭夭身上太素简了,素简的不像小姑娘。
他给夭夭准备了不少珠宝饰品,都不见她戴过,现在她难得愿意打扮了,慕湛兴致比沈灼还浓。他从沈灼妆盒里翻出七八个戒指、五六个镯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