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起,惩罚性地拍了下后臋:“你可真是舍得,也不怕我以后出问题。”
“出什么问题,ED吗?”关瑶挺没心肝地调笑,许是见裴和渊着实难受,她舔了舔唇悄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极富暗示性的动作之下,裴和渊自然知道怎么个帮法。可她已圆了他所有的愿,他怎舍得让她做那样的事。
正待拒绝,人却猝然被仰面扑倒,原本踢到床尾的被子唰地盖过头,遮住所有光线。
“你……”
“好了别乱动,我自己摸索一下。”
这时代不讲究什么夫纲,裴和渊家庭地位本也低下,束手无策地,到底让她得了逞。
结束之后,脱力的裴和渊像被恩客狎昵的风尘男子,任关瑶掐脸亲嘴,缓过劲后才把人抱到怀里挠了一通,权作反击。
……
小遇宁一天天长大,没牙小老太开始长乳齿,咧嘴一笑,那几颗小麦粒似的白牙特招人稀罕。
惯性磨牙时,曾把她爷爷一条胳膊都给啃出几排坑洼的牙印来。
穿着尿布湿开始牙牙学语时,小家伙也开始学着识人辨事。
看着乖巧粉白的小姑娘,实则精怪得很,渐渐晓得了谁宠她谁又会凶她。有时候在家里不听话惹了关瑶生气,她就呀呀叫着,硬让保姆抱到玄关去等。
待见了归家的裴和渊,小精怪开始吃吃地笑,再抱着爸爸的脖子不撒手。
得瑟起来,这小娃娃甚至还曾抬着眉毛对关瑶挑衅,气得个关瑶直磨牙。
会叫爸爸妈妈后,小家伙依赖感日重,生病的时候尤其。
有回裴和渊出差外地,不巧碰上小遇宁发烧。
因为不舒服,她脑门上蒙着退烧帖,跟长了犄角的小牛一样在枕头上顶来顶去,哼哼唧唧嚷着要爸爸。
关瑶于心不忍,给裴和渊拔了视频过去。可隔着视频看得见摸不着,小家伙没几下就扭开头抽鼻子,小哑嗓子腻着关瑶抽噎。
那天手头的事一完,裴和渊立马坐了几小时的车赶回京市的家里。
彼时裴遇宁正在艰难被哄入睡,眼角还挂着未干的眼泪珠子。听到爸爸回来的消息,她汪着一双眼坐起来。
因为烧还没退,孩子反应有些迟钝,愣愣地盯着裴和渊看了足有一分多种,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才慢慢确定了这是自己爸爸。
委屈肉眼可见的增加,小娃娃把嘴一瘪便栽到了爸爸怀中,挂着不愿意下来。
裴和渊抱着女儿轻柔拍背:“宁宁不怕,爸爸陪着你呢。”
小遇宁还不大会说话,只哽咽着,一颗颗的金豆子全滑进了父亲脖子里头。
裴和渊参加的是个国际性的重要论坛,不少知名企业家老前辈都在,几通电话催过来他还得回去继续。
于是隔天大早,一夜没睡的裴和渊用水抹了把脸,便再要坐车返回。
看他眼角隐有红痕,关瑶眸子泛酸:“车上休息会儿吧,别硬熬。”
得妻子关切,裴和渊伸手把人收进怀里:“我没事,倒是你辛苦了,宁宁给阿姨带就好,你别跟着操心。”
丈夫这么温柔如水,关瑶蓦地生出依依不舍的娇妻心态。
等裴和渊出门走到电梯口时,她突然穿着拖鞋追出去,揪着丈夫衣领把人往下拉了拉,再仰头印了记吻:“少喝点酒,等你回来。”
裴和渊深眸微垂,半晌点头:“等我。”
电梯轿厢合上,夫妻短暂分离。
那场论坛结束后,来回奔波的裴和渊确认女儿烧已退后,便说是又要去赶一场应酬。
小别胜新婚,关瑶心疼他工作辛苦连轴转,便还亲自帮着选衣裳打领带,切切嘱咐早点回家睡一觉,不然铁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