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牌呢!”
“你是记忆错乱了吗你这个蠢猪,”对面说,“下命令的是史密斯镇长,咳咳,该死的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别玩牌了,矿坑什么情况,真的炸掉了吗?”
塔尔:“没有任何问题,但下面的尸体怎么处理?”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该死的,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我不和你聊了,赶快换上衣服回去,今晚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蠢猪!”
通讯结束,塔尔看都没看两具尸体,点开手机界面,上面只有一条来自于“贝拉·贝蒂文”的信息:“薇薇没有问题,只是需要休息,让开通道,滴水兽会下去救人。”
黑暗中,亮起了一双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睛,塔尔向边缘处闪避,突然想到了便宜临时队友,他冲回通道,滴水兽成排地飞入矿洞,把挡在通道前方的民兵被冰冻的尸体也撞成了碎片。
杰森把两个民兵崩了后,也听到了天空中的动静,他一抬头,眉头就是一跳——
黑暗的天空中无星无月,仔细看才能发现,是有翼的怪兽们遮蔽了天空,让黑暗变得更加黑暗,不过,他也曾经当过罗宾,在黑暗中视物也没什么问题,自然注意到这是曾经被义警们踩来踩去的滴水兽。
联想到最近哥谭市关于滴水兽的那些报道——很多小报都喜欢把魔术师和滴水兽的事情拿来当新闻水一遍,杰森表情古怪地让到了一边。
然后,可怖的怪物依次从他让开的矿道飞进了矿坑中,他甚至清晰地看到了有些滴水兽石雕翅膀上被孩子们涂出来的花纹。
然后,矿坑中出现了小声的尖叫声,杰森面色一变,握紧枪冲了下去。
……
珍抱着自己的儿子,瑟瑟发抖。
周围太冷了,但她不敢离开。
她也是“肉妓”的一员,在矿洞中生活的女人们不仅要工作,还要成为男人们发泄的渠道之一,包括且不限于性与虐待,四年前,她花了一大笔费用从费城的家里逃出来,从继父的虐待中逃跑,以为自己在混乱的哥谭市能够偷偷置办一个新身份,并靠着打工与勤奋让自己获得还算可以的生活。
她只是想要活得像个人而已。
但没想到,上帝为了惩戒她不信教,会给她降下新的地狱。
她是懂英语的,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听得懂守卫们的交谈,只要能逃走,她就不用再受这些折磨了,第一年,她是这么想的。
然后她怀孕了,有了一个痴傻的儿子,第二年,她想要带着儿子逃跑,但长久生活在这种环境下,这孩子和她自己都早就患了毒瘾,身体也彻底被破坏了,珍知道,就算她们从这里逃出去,她的生活也被彻底毁掉了,但她就是不甘心,她的孩子从出生起就生活在劣质的灯光下,生活在她们仿佛垃圾堆一样的矿洞里,生活在淫靡的呻/吟声中,她不甘心——
他已经是个傻子了,为什么甚至不能看一看太阳?
可她倒在了日出前,她的逃跑计划因为毒瘾发作再次失败,她们被拖了回去,她的日子变得越来越糟,她整个人越来越麻木,她三岁的儿子至今不会说话,只会哭泣与爬行,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上帝啊,如果你在惩罚我,那么为什么不尽快杀死我,我愿意堕入地狱,也不去有你的天堂。
然后,在火光中,她看到了冰桥从天而降,她透过反光的冰,几年来第一次看清了自己满是脏污的脸。
她看到了自己干裂的双手,她看到了冰面中自己的倒影,以及那双麻木的眼睛。
冰桥之上,无形的恐惧力量爆发,让火焰也退散,但珍却不管不顾地第一个冲了过去,她觉得神明降临了,可神明降临地太晚了,为什么——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