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既疼得厉害也不占理, 捂着屁/股红着脸思考良久,最后还是在光线好的地方找了块大石头趴下了。
想到不久前, 秦予寒犯病的时候不仅亲了他,还莫名其妙地摸了他一把……可秦予寒犯病也是因为他,而且那种失控的情况他也没办法说什么。
时容心里的念头转啊转,最后还是在脱下前追加了一句:“我感觉不坐的时候一点都不疼,既然营救队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了,要不……还是再等等吧?”
光线从斜前方的顶洞投射进来, 照在秦予寒深邃的眉眼上,平日里蕴着冷漠的漆黑长眸,此刻却看起来剔透又纯粹。
男人直直地看向时容,认真地听他说完微微颔首:“可以先让我看看伤口吗?……不然我会很担心。”
时容不知道是意外坠崖吓坏了对方,还是病情搅扰即便清醒也不是完全正常的状态, 但他却对这样的秦予寒毫无招架之力。
时容无奈只能抿唇转回身, 趴在还算光滑的大石头上用力地一点头。
秦予寒隐在暗处的唇角微微扬起,随后敛下眸子,小心翼翼地将时容的伤口露了出来。
但真实情况却和两人想像中截然不同, 不仅没有什么伤口,被潭水打湿后的皮肤更显得莹润白玉细腻通透,秦予寒喉结轻滚眸光一暗。
时容下巴垫在石头上有些硌,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秦予寒的反馈,回头问向对方:“怎么样?……是伤口很大吗?”
秦予寒垂着眸子轻捻了一下指尖,像是在模拟什么,但时容的角度看不见, 他以为是自己的伤口太严重了, 便又追问了一句。
秦予寒抬眸轻摇了下头:“没找到表皮破损的痕迹, 如果不是伤在骨头很可能是被毒虫咬伤了。”随后他拿出背包里的强光手电, 微凉的指尖随着手电筒的灯光轻而缓地移动。
每一下的力道都很轻,并不断柔声询问:“是一整块都很疼,还是越靠近某个方向痛感会加剧?”
时容被他按得喉咙发紧,却又觉得秦予寒的口吻和行为无可指责,驱散了涌上心头的情绪,集中注意力去感受:“……好像是偏中央的位置……嗷!痛痛痛!!呜呜……”
靠着时容的反馈,秦予寒仔细寻找了一会儿,在左侧最中央的位置发现了细小的针孔,内部埋着一根黑褐色的蜜蜂螯针。
但因为时容两次用力坐在地上,将螯针压入更深的皮肉中,在毒素还没有产生明显反应时,针孔周围的皮肤只是轻微发肿,但蜜蜂刚好蛰在最饱满的位置,具有一定的隐蔽性。
时容知道后脸立即垮了下来,想到右侧被配重块划伤,左侧顶点又受到蜜蜂的青睐,时容不得不陷入了“我的屁/股真有那么翘?”的困惑中。
秦予寒拿着强光手电照了半晌,确认道:“螯针需要尽快取出来,不然等到局部组织肿起来,取针就需要开刀了。”
时容一听秦予寒还要在他屁/股上进一步作业,刚要开口拒绝便听到不取针就要开刀,心里立即慌了,他可不想左右各一个刀口,抖声问道:“在这……怎么取啊?”
秦予寒已经翻出针线包了,缝衣针在野外很少会用在缝补衣物上,更多是用来挑刺或是弯钩钓鱼。
简单地将针和周围皮肤消毒后,秦予寒仔细地挑了十几分钟,才将一根短短的螯针翻了出来。
时容不知道是不是野蜜蜂毒性太大,还是他一屁/股坐得太深,他疼得要命就求系统帮他提高了痛觉屏蔽,等取完针才又降回50%,便于他及时注意到身体的异常痛感。
不过包里没有能解掉螯针毒素的东西,不论是酸性的白醋还是碱性的肥皂水,只能先放任时容的小屁/股不断变肿。
秦予寒将他速干面料的裤子往下拽了几寸,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