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等时容将一只变异野猪烤熟后,干起饭来都不带嚼的。
时容想着不能因噎废食,故意开玩笑逗他:“都说有情饮水饱,时小一,你这胃口也没见变差啊。”
时一用纸巾擦掉唇侧的油花,抿起唇角闷了半晌才笑了笑:“因为……是哥哥做的。”
时容闻言心头一哽,想到他前世死后,时一背着冰棺一个人漫步荒野,每一天都复刻他曾做的食物,却再无时一说过的爱的味道。
入夜后,时一反常没有闹他,只是轻柔地拥着他。
时容却主动翻身而上,吻住时一紧抿的唇帮他放松。
时一起初不想,他实在太过忧心,除了拥着人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脉搏,他什么都不想做。
未曾想时容快速脱掉睡衣,长竹曲起,半压半靠在他身侧主动抠碾,时不时发出低低的轻吟。
时容虽然被吃经验丰富,但对备餐过程却十分生疏。
时一调配的汁液被他蹭得到处都是,白竹软玉上尽是靡艳的水|色,时容努力从一撑到二,没想到时一这人今天还真成了时下惠。
他窝折着躯干极不舒服,让本就不熟练的备餐环节雪上加霜,面色涨红薄汗涔涔:“时一...”
时容刚开口软声乞求,下一瞬位置颠倒,一股湿热的触感竟从...升起。
时容惊乎出声,不过刚出口便转了调子,他被自己的声音吓到,立即抓过枕头闷住唇齿。
冰淇淋消融,积蓄已久的情绪一夕爆发,时容头皮发麻,只觉得时一碰他一下都要随之炸掉的时候,时一却完全不给他留下缓冲的时间。
抱着人不仅开餐,还迫着时容陪他吃起水果,从红浆果到脐橙,很快便让时容悔得肠子都青了。
随着时一温柔又狂热的一顿饱餐,时容觉得脑袋里被塞了浆糊又咕嘟咕嘟烧开,热气熏得他神魂颠倒,甚至随着时一的心意开始胡言乱语。
一边哭着说喜欢,最喜欢时一了,好爱时一哥哥乌乌,一边在不适煎熬和舒服纵|情中失去自我。
*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容被斜入山洞的阳光晒醒,才惊觉时一还趴在他身上。
紧接着一股熟悉地失紧感袭来,时容推他,哑着嗓子嗔怒:“你还没完了!”
时一拥着人咬住颈后覆满齿痕的皮肤,低哑的声音带了一丝委屈:“我已经让哥哥歇了两个小时,而且这是第二天的分量了。”
时容翻了个白眼却也无可奈何,他很快被带动,不过他手里的水枪早就滋干涸了,空有失紧感最终只可怜巴巴地沁出一滴泪。
时容扶着腰站起身,一脚踩在时一肩头,将准备起身跟上来的男人压回睡袋中,用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吼他:“再乱来踩爆你的时小一!”
时容也只是厉害那么一下,伸脚牵动酸涩的肌肉,绷紧的位置不可避免一松,消融的乳脂简直是争先恐后。
时容脸色一沉,迈步往洞里走去,找了一处避人的地方,才悲催地蹲下身。
他想做点什么帮时一走出低潮,在他看来时一最爱的两样无非食和色,一顿烤野猪再搭配脐橙效果斐然,就是险些把他这橙子怼穿了。
好在他有异能,清理的时候虽然煎熬,但身上的肌肉和锻炼出的体能不是白来的,等他就着剩余的烤肉配饭饱餐一顿,也就恢复了大半。
时一也清楚自己失控后有多么过分,他每一次都会进到最深处才爆发,不止一次因为位置令人难以忍受,将时容社到哭求他。
但他那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因时容对自己的纵容更是肆意起来,这会看到冷着脸闷头吃饭的时容,也顾不上还没影子的悲情结局,抿唇凑上去黏人。
时容一把将人推翻,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