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说什么?
猫桥沙也加绝望地捂住脸。
空气很安静。
两个DK谁也没说话。
他们当然很健康,但能在这种时候应声承认吗?
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年纪的DK自尊心一般都强得堪比中年早秃男性对发根的坚持。
让他们在异性面前坦然承认自己玩那种游戏不亚于让地中海社畜当众摘下假发露出如同鸡蛋一般光滑的脑袋。
其实猫桥沙也加的确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她也挺喜欢的。
只是因为对象是夏油杰所以才一时没往这方面想,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对这个人的印象就是那种清心寡欲到可以当场被拉到寺庙中出家成佛的人。
至于五条悟,那是一个就算面前站着一个美少女都没有限量甜品重要的人吧。
不过青春期对这些事情好奇也是很正常的,自己盘里还有一堆漂亮小姐姐的写真,黄油游戏也不少。
想到这里,猫桥沙也加的眼神飘忽了一下。
话说……气氛是不是越来越尴尬了?
最后还是家入硝子解救了三人。
“你说得对。”
家入硝子贴心地帮如同仓鼠一样试图装死的黑发少女把连衣帽戴上去,然后忍着笑意说道:“虽然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姑且还是给他们留下一些可怜的自尊心吧。”
*
因为这件事,猫桥沙也加这几天接的任务更勤了,几乎完全不和他们碰面。
即使家入硝子说不用在意也无法阻止她想逃离高专的心。
“我真的好难过……”
猫桥沙也加一剑插在咒灵身上,将一条巨大粘腻的躯肢斩断后越想越难过。
“为什么总是会遇到这种尴尬的事情啊。”
明明还是白天,然而这一段周边却宛如进入了万籁俱寂的黑夜,毫无生物活动的痕迹。
而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发生声响就显得格外明显。
“我那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
因为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她一个没控制住情绪又斩断了对方的一部分躯肢。
或许是感受到了被祓除的威胁,咒灵直接拖着残破的身体试图冲破墙壁逃跑。
“就算让我别在意,也不可能就这样真的当作没发生过……”
她提着剑心不在焉地跟了过去。
“这简直是就算过去十年深夜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突然回忆起来都要瞬间起身崩溃大叫的社死程度。”
“以后是不是还是少说话比较好?不过这样会从社恐变成自闭吧。”
她纠结地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咒力缠绕在咒灵身上,然后将对方拖回来。
“你别跑啊,就算我下了[帐],但弄坏建筑还是不道德的,听我说说话吧,我压力好大。”
咒灵:“……不想工作、不想工作……”
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一只二级咒灵,地址是一家居酒屋,社畜下班后最喜欢结伴来喝酒抱怨的地方。
“说起来你是由社畜不想工作的负面情绪形成的咒灵吧,世上活着的人类真是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呢。”
猫桥沙也加蹲在被制住的咒灵面前,身上的咒力缓缓流淌着,一圈又一圈地将它捆绑起来。
“不过对我来说,宁愿一个人工作都不想和别人交流。”
“啊,你们这种咒灵的话没关系,毕竟听不懂。”
她一手持剑,一手搭在膝盖上,宛如一个神经病一样对着捆成蚕蛹般的咒灵絮絮叨叨。
“说起来高专支持转学吗?要不还是转到隔壁校